从离京之日就开始想。
每天都想。
睡觉也想,吃饭也想。
之所以这么晚才写信过来,是怕一旦开了这个头,就每日都想写。
怕池舟看了烦。
池舟边看边笑。
内敛的太子殿下花了多半篇幅来描述他有多想自己,真是……一颗赤子之心。
他提笔回信。
回的不是文字,而是他曾说过,但却一直没画的,与姜渡的春戏图。
*
得知有从京城送过来的信,姜渡早早便回了住所,捏着信急不可耐地就拆开了。
身旁的人好奇。“心上人写来的信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姜兄这般猴急。”
姜渡点头。“嗯。”
他毫不设防地抽出信纸。
姜渡:“……”
?
这光天化日……
他急忙把纸往回塞。
但取出来容易,放回去难。
况且……已经被看到了。
“咳咳,姜兄的心上人……真、真是一位豪迈、的女子……”
姜渡面红耳赤地把信折好。
他觉得有些没脸见人,但还是纠正说:“他是男子。”
“噢,男子,难怪。是男子就不奇怪了哈……都是那个,性情中人嘛。”
看得出来,这位已经很费力地在找补了。
姜渡草草应声,匆匆离去。
信被他搁在床头。
入夜沐浴过后,姜渡才翻开信页。
池舟画了不止一张。
每张的姿势都各不相同。
有的是他们用过了的,有的,还没用过。
但他画技好,姜渡看着,就能很轻易地,想象出那幅画真正动起来的场景。
姜渡:“……小狐狸精。”
他只能认命地,自己动手解决骤然冒出的问题。
此时此刻,他对池舟的想念,到达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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