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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渡处理完公务,就又下来了。
他带了吃食和清水,一点一点喂着池舟。
池舟这回倒是乖巧,既不开口呛他,也没闹别扭不吃。
喂完之后,姜渡心情好了许多。
他把碗筷放好,替池舟擦净嘴角,在他额间落下一吻。
“殿下。”池舟可怜兮兮。“我想沐浴……好几天没洗,我感觉自己臭臭的。”
姜渡二话不说,立马埋到池舟脖颈间,深深地嗅闻一口。
他得出结论:“一点也不。”
池舟心底暗骂他一句小变态。
又继续装可怜。“黏乎乎的,不舒服。”
这锁链磨得他手腕疼,脚腕也疼,必须想个法子解开一会儿。
姜渡一顿,撩开池舟衣衫就往里摸去,似乎是要确切地检查一番。
“姜渡!”池舟腰上多了一只大手。“不管怎样,我要沐浴!”
姜渡勾起嘴角轻笑一声。
他双手探过池舟腰背,直白地说:“没有黏乎乎。”
“没有黏乎乎我也要沐浴!”
池舟理直又气壮,完全不把自己被囚禁的事实放在眼里。
“唔。”姜渡欺身含住池舟饱满软嫩的耳垂。“不行……你不得提无理的要求……得先把你变得黏乎乎。”
“……你有病、啊?”池舟完全没处躲避,只能受着。“刚吃完东西,不、不能做……”
姜渡的笑声钻入他的耳朵。
“不做,玩一玩你而已。”
……
说玩就玩,除开那一处禁地,池舟身上每处几乎都被玩透了。
有时候轻,有时候重。
池舟先是忍,咬着牙,闭着眼,不肯给反应,想让姜渡觉得无趣而作罢。
但很明显,姜渡比他想的更有耐心。
而他,也没想象中能忍。
第一声呻吟出口,池舟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
“混蛋,你特娘的没吃饭,上这儿进食来了?”
姜渡愉悦非常,乐在其中。
池舟骂声不止,但有时候骂得难听了,会挨上两巴掌。
直到骂得没力气了,他就只能哭。
一会儿哭着求饶,一会儿哭着骂姜渡不是个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