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的殿下在夜深时才回到自己殿中。
小池子已经铺好了床。
姜渡心里一软。
以前的池舟哪肯干这事儿?
为了让姜国绝后,他也真是煞费苦心。
“殿下,你回来啦?”池舟在姜渡突然变得温柔的视线中掀开被子上床。“我先睡了,晚安。”
姜渡:“……?”
他一个箭步上前,把池舟的被子给掀了。
池舟:“……?”
“谁准你睡我床的?”姜渡冷着一张脸问。
池舟从床上坐起,捂住嘴打了个哈欠。“那我睡哪儿?”
姜渡:“偏房。”
“太逼仄了,不想去。”池舟试图抢回被子。“殿下的床这么大,分我一点又怎么了?”
姜渡任由他拿回被子,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忘了自己的处境?”
池舟无辜地睁大双眼:“没忘呀。”
“那你还这般嚣张?”
“那不是仗着殿下喜爱我嘛。”池舟拽紧被子回身躺好,拍了拍身旁空位。“给殿下留好位置喽。”
姜渡:“……”
池舟:“殿下今天应当不用……那个吧?我乏了,就先睡了哈。”
姜渡眼睁睁看着池舟自在地闭上眼睛,很快入睡。
他轻手轻脚出门,嘴里念叨了一句‘欺人太甚’,又杀去袁衡殿中,把他薅起来切磋了一番。
切磋完毕,姜渡沐浴后,才再回到寝殿中。
屋里无须燃灯,便已被月色照得透亮。
池舟躺在床上,睡得甚是安详。
只是本来说好给姜渡留的位置,却被他大张的四肢占据了个完全。
“……”
凭什么这人看上去一直都是无忧无虑,什么都不用纠结的样子??
姜渡怒从心中起,把被子一掀,开始肆意作乱。
两人衣衫半褪,身躯相贴。
池舟断断续续的呓语声响起,眉头紧锁。
他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好像被困在某处牢笼。
明明手里拿着钥匙,却始终对不准锁孔。
薄汗冒出额头。
他抑制不住,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