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这时刚从居委会开完会进来,听到这话,眼睛一眯似笑非笑道:“怎么着,牛爷、片爷这是对麻雀抱有同情?”
何玉梅将酒菜给范金有端上。
范金有见强子挺上道,给了他一点小肚当下酒菜,强子立即咧嘴乐的屁颠屁颠。
这货现在是越混越差,而且蔡全无和何玉梅结婚后,钱被媳妇管着,手头没那么宽裕,强子想借蔡全无也没有。
工作差点被开除,手里又没钱,眼瞅着连刘德柱都快有孩子了,强子这货还是光棍一条。
小酒馆的众人讨论着明天的事情,还有对未来的美好的憧憬……。
……
“哒哒哒哒……。”
小酒馆后的院子里,平儿头上扎着小辫,推着学步车,随着木轮的转动,不断敲击木头,轻音清脆。
“嘻嘻,妹妹快点。”小理儿在一旁嘻嘻哈哈道。
徐得庸笑着道:“理儿,妹妹还走不快,你不要催她。”
平儿见姐姐小跑的很快,她走路还不太稳,猛推了两步,扔下学步车,扭头抱住徐得庸的腿,仰头道:“叭叭。”
徐得庸笑了笑,将平儿抱起来。
小家伙立即小手一指姐姐,含糊道:“追,驾驾……。”
徐得庸笑着抱着平儿追上理儿。
“咯咯咯……。”平儿开心的乐起来。
小理儿立即不依的撅着小嘴道:“不行,我也要。”
徐得庸一手把她提溜抱起来道:“不早了,该回去睡觉了。”
“我要洗脚脚。”
“脚脚。”
“我还要听故事。”
“是。”
徐得庸抱住两个嘻嘻哈哈打闹的娃回到屋内。
在时代的浪潮裹挟下,没有人能够改变什么,就像脱缰的野马,拉也拉不住……。
晚上,徐慧真回来看了一眼两個已经睡着的娃,洗漱后躺到床上抱住徐得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哎,接下来三天甭想正常正常营业了。”
徐得庸熟练的将手伸进去,道:“大家都是如此,又不是单单我们例外。”
徐慧真轻轻的哼哼唧唧的道:“总感觉事情好像有点不正常似的。”
徐得庸道:“这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事,我们要操在当下……。”
……
翌日,4月1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