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与他打过招呼,目光一转,看着其后身穿云雁补服的官员,道:“这位是……”
黎超不堪其辱,久而久之,心性扭曲,又不敢得罪夫人,便报复在与其夫人身份相仿的读书人家女儿身上。”
“谢大人不罪之恩,卑职万死难报。”乔尹松了口气,险些儿聪明反被聪明误。
乔尹吓了一跳,背心登时沁出冷汗,忙躬身道:“大人容禀,卑职绝不敢擅自打听大人家中之事。
正说着,忽听亲兵来报,说两江总督并金陵知府来访。
“卑职遵命。”
贾琮点了点头,道:“嗯,你们有心了,本督错怪了你。”
“下官金陵知府黎超,见过定国公。”黎超忙躬身道。
贾琮见他约莫三十来岁,眼似寒星,鼻如悬胆,气度不凡,卖相倒是不错,因淡淡点了点头。
陈中建笑道:“论起来,黎知府还与国公爷有亲,故下官贸然携他一同拜访。”
“哦?竟有此事?”贾琮装了个糊涂。
“确有此事,家岳母乃如海公嫡亲长姐。”黎超忙笑道,心中暗道若能搭上贾琮的大船,日后想不飞黄腾达都难。
贾琮“吃了一惊”,拱手道:“原来是表姐夫当面,失敬失敬。”
黎超忙赔笑道:“国公言重了。超庸庸碌碌,实不敢当国公爷抬爱,只盼临深履薄、晨兢夕厉,不给国公爷、如海公脸上抹黑,已是万幸。”
贾琮笑道:“姐夫过谦了,琮虽远在都中,令名早已久仰,今日见面更胜闻名。”
陈中建笑道:“定国公慧眼如炬,自不会差。
逸才入仕以来,干练精明,在吴县、苏州任上极有建树,故而顾中堂以金陵重任相托,亦是看重他对新法的过人见解。”
“制台大人过誉了,下官着实汗颜。”黎超忙谦逊道。
贾琮看着两人一唱一和,淡淡笑道:“顾中堂的眼光自然错不了。不知制台大人降临寒舍,可有吩咐?”
陈中建忙道:“不敢不敢。下官知道国公爷此来身负重任,本不敢搅扰,今日贸然拜访,一是陪同逸才来认认亲,二来听说金陵府出了一桩案子,逸才深恐国公误会,故邀下官一同来禀明。”
“哦?什么案子?”贾琮故作不知,道。
黎超忙道:“便是为孙氏一案,乔镇抚昨日已接管了该案。”
贾琮不动声色,道:“原来是这事,有什么内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