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文点点头,然后就把在吴佩妮呆呆的小眼神中,把红包揣回了自己的包包里,然后看着哼哼唧唧嘟囔着红包红包,要来掏他包包的大老板,突出一个不要脸,莫名其妙的问:“什么红包?”
吴佩妮一下急了,呼哧呼哧的去扒拉陈思文的手,却是一动不动,硬的不来来软的,仰着小脑袋就在陈思文嘴上亲亲,“老公,还我。”
“老公,老公。”
陈思文逗了她好一会儿,这才把红包还给他,她赶紧把抓在了身上,鼓着小粉腮。哼哼,妈妈给的红包都抢。
爬起身,光着脚丫就往那边卧室跑,居然扭头看向陈思文说道:
“陈汪汪,坏蛋。”
小声骂完就跑,钻进了浴室。
陈思文看得好笑,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也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给浴缸里放水,也没和她计较,特别体贴地问了问吴佩妮要什么样的水温,听她说要热一点的,陈思文就多放了一些热水,最后伸手试了试,可以了,便把洗发水沐浴液和浴巾都给她拿好,才出了卫生间。
里边就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半晌后,水声一停。
“老公,在不在?”
“在呢,什么事儿?”
“嗯嗯,没事。”
“没事儿你叫我??”
“老公,叫着玩。”里边的声音腻腻歪歪的今天听起来似乎很高兴
陈思文听着她喊他,刚站起来走过来呢,就从浴室磨砂玻璃上,隐约能瞧见预定苗条纤瘦的身子,身体弧线非常美,那个小细腰,简直就不要提了,她似乎正在拿着毛巾擦头发。
此刻好像还哼着歌。
陈思文就特别无奈的问道,“嚯,今天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开心?”
那知道回答之后,陈思文就突然理解了,心理微微有些颤动。
“老公,我有妈妈了。”
领证的日子给订下了,下个月11号,陈思文终于可以正儿八经的说他是个有老婆的人了。
一切都是喜气洋洋的。
这个冬天好像都有些活出了春天的味道。
陈思文每天上课都是乐呵呵的,特别是自从佩妮会喊老公了之后,语言恢复的速度越来越可喜,虽然还不太连贯,但像是简简单单的老公抱,老公亲,老公坏这种表达,她是可以做得出来的了。
当然作为佩妮的语言恢复导师,陈思文还努力的教导了她很多发音,但大白天的不能多想。
吴佩妮有些时候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眸眯在一起,都会生无可恋的用脑袋轻磕磕陈思文的胸膛,小陈乱教,哪儿有一天教人自己老婆喊爸爸的啦!我要跟爸爸告你的状。
在这种情况下,陈思文小手一抖,不免有些顶不住。
“好吧,那我就解释一下。”
“其实爸爸这个称谓一直都不局限于父子或者父女关系之间,在互联网高度发展的今天,这其实是一种表达友情爱情的方式,特别单纯,并没有那么的严肃,很多人觉得只有自己的父亲才可以被称作爸爸,这纯粹是污蔑,王超他们喊你妈,喊我爸不是喊得呼呼起劲吗,对于朋友这是表达一种亲近的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对于我们夫妻之间,你可以是我的好姐姐,我就可以是你的好爸爸,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陈思文义正言词的说了一大串,本来大老板都有些萎靡不振了,一副要呆掉的样子。
结果几句话听下来,吴佩妮越听越懵,加上还没休息好一点,老公又乘虚而入,乘胜追击,一阵忽悠输出,简直混乱到不行,不知不觉红润的小嘴儿一张,腻腻歪歪的就哼哼唧唧喊起爸爸来。
直到第二天睁开眼,阳光柔柔的在她的眼睛旁边一撩拨,眼皮颤颤茫然的睁开大眼睛,才生无可恋的怔怔望着天花板。
骗子,都是骗子。
小陈累不死一点点,自己倒是变坏了,吴佩妮举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红扑扑的小脸,呜,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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