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故意的戏弄和挑衅持续了很久,但最后赢的人总是她。
她发现他心里藏着秘密的那天,缠了他很久。
先是开导他,“谁说早恋是坏学生的专属?”
哄骗他坦白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不成,就变了路数,故作生气地瞪他。
“胆小鬼,连喜欢一个人都不敢说。”
这一招也不行,她就找机会套他的话。
“她长得很好看吗?”
“很好看。”
“哪里漂亮?”
“哪里都漂亮。”
那次她听他说完之后生了很长时间的气,每次上课也不从他那边进,直接从桌面跳进去,还把桌子里的那个洞用纸贴上了。
直到一次考试后班主任决定重新调座位,要给她换同桌,她才急急忙忙拉着他去办公室。
她当着班主任的面问他,“卿杭,我影响你学习了吗?”
表面很平静,但一只手伸到他背后掐他,威胁他,如果他敢点头就完蛋了。
卿杭说,“没有。”
她笑着眨了下眼,朝班主任扬起下巴。
班主任看着成绩单,“卿杭这次的总分比上次低了分。”
“反正还是第一名,才分,他下次就能补回来,”她抓住他的袖子轻轻摇晃,“对吧卿杭?”
卿杭点头,“嗯。”
他分析分的差距是因为什么分析地有理有据,班主任就没有给他换同桌,程挽月回教室就把贴在桌子里的那张纸撕掉了。
那天晚上的晚自习,她又写纸条问他,是不是班的班花。
他把纸条捏成团,将试卷上的错题圈出来让她再做一遍。
她一道题都没写,下课前还不小心把椅子踢翻了。
程延清一下课就不见人影,卿杭送她回家,刚走到巷子口她就一步都不愿意走了,一会儿装腿疼,一会儿又说屁股摔肿了,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他往后踉跄半步,下意识托住她的身体。
她从一开始就对他没有防备,或者说,她是把他当成自己家里人,和程延清没什么区别。
……
浴室很滑,程挽月害怕摔下去,破碎的声音染上哭腔,绵绵地往卿杭耳朵里钻。
起起落落都被他掌控,她很熟悉这种高潮前失控的悬浮感,指甲在他肩膀抓出一道道红痕。
“好深……我要掉摔下去了……你慢点……”
他猛烈地往里撞,龟头碾到一处突起,快意突破临界线直达颅顶。
燃烧的烈焰慢慢平息,许久后,卿杭才低声笑着吻她,“哪一次没有抱稳你?”
“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