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又能够行动自如时元宵回过神来问我关于这病的详细情况,并提起童年时患病的历史。
最后我提到那个病症从未消失只是一直潜在体内。
元宵吃惊地追问是否有去医院治疗。
我说这种病症很难被诊断出来,除非等到严重时候才会被识别,然而届时就晚了。
元宵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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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湖走近我,“大哥,你这个病症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大叔和袁老爷或许能找到办法解决。”
我点头应道:“二叔说确实有办法,只是还在努力中。
这次约安叔过来,大概也与此有关。”
元宵沉思了一会儿说:“不如这样,明天我送你登机,先回北京,我会让思思去接你,再帮你找个更合适的医院检查。”
眼镜也觉得这个方案可行,补充道:“那我现在就安排人买机票,明天派人送你回去。”
我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你们不能就这么让我走啊,我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了,要是空手而归,岂不是白跑一趟?”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容许再去冒险啊。”
元宵皱起了眉头,“就你现在的情况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这事你们不用太担心,”
我站起身说道,“二叔给我备了些药。”
说着,我走到窗边,才发现我们所在的这栋楼正好位于之前住的酒店对面。
想必元宵和眼镜刚才都在这里观察着谭家人的一举一动。
听到我的话,元宵急忙问道:“你有药?在哪里?”
我指了指对面:“被谭家的人抢走了,就在那里。”
元宵咒骂了一声,立刻要去取回:“太过分了!你等着,我去帮你夺回来!”
他放下背包准备离开。
眼镜一把抱住他:“别冲动,汤哥,现在根本不知道是谁抢的,你怎么去要?”
元宵冷静下来点点头后对我说:“告诉我,到底是哪个浑蛋抢的?”
“是谭家的那个光头。”
我把元宵拦下,劝阻他不要鲁莽行事,“你这么做不但拿不回药,还会把自己搭上。
到时怎么办?”
眼镜接着说道:“那个光头叫谭耀成,现在是谭家的半个当家人,手下不少喽啰,硬来是没用的。”
元宵叹了口气说:“也不能强取又得不到,到底怎么办?”
眼镜微微一笑:“不必急,我知道光头在四楼的那个房间。”
手指向四楼一扇窗户,“之前无意发现的。”
听到是四楼,元宵有些惊讶。
我不解地问元宵:“怎么,四楼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