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呼吸急促,身体愈发燥热,贪念也肆意蔓延。
本来就是手淫到一半被骤然打断,此时,腿间反应剧烈,未能抚慰的肉欲反扑,像是要支配我做出行动。
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这剧情正与我现在的处境相呼应,冥冥中,有种命运有所暗示的意味。
不过我倒还算清醒。
片子里的内容不过是演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妈妈都没做抵抗,半推半就就从了男主演,要是我对我妈做出什么下流事,还不被她打个半死。
对她的畏惧太强,以至我都没有发现,我并不是在抗拒与她发生关系,而只是害怕承担后果。
不知何时,我想象中的画面里,女主角的面孔逐渐模糊,又替换成了妈妈的脸。
那张冰艳清冷,让人心生敬畏,却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
即便和她相处久了,已经看得习惯,我也无法否认妈妈是我从出生到现在,所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
就算是片中那些刻意挑选又经妆造美化过的女演员,和妈妈相比,也不过是皓月下的萤光,黯然失色。
更何况,主演们多是主动演出淫乱或者妖艳的表情,努力去挑逗男人的欲望,看多了,就觉得太过刻意,反倒没意思了。
可妈妈总是一副看谁都不爽的脸,仿佛就没谁能让她高兴一般,要是这张脸上出现女优那种要高潮的荡表情,一边娇喘一边说着不要,这种反差······
想到这儿,我的手已经在不知觉时伸进了裤子里,再度握住那兴奋不已的性器,慢慢揉搓。
也没过多久,水声停了下来,房门开启又闭合,听着是她回了房间。
我竖起耳朵,听了又听,确认没有再响起其他声音后,手上依旧维持着原先的动作,蹑手蹑脚地往洗手间走去。
呼吸几近停滞,脸烫得吓人,这种做贼般的感觉非但没让我退缩,兴奋倒是愈演愈烈。
钻进洗手间,锁好门,屋内还笼罩着温热的水汽与沐浴液的香味。
我的脑内无端出现妈妈的裸体,那饱满丰盈的双乳上涂抹着一段泡沫,白嫩圆润的臀部挂着几点露滴,纤柔细瘦的腰上手指划过,匀称紧致的腿间水流淌下,胭霞落雪遮峰挺,梨枝照水花溪深,即使身处浴室里,也惹得人口干舌燥。
我走到换洗用的衣篓旁,拨开她刚刚换下来的衣物,从最底下挑出还带着体温的内裤。
我捧到脸上了嗅,仍能闻到淡香与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这种气味刺激着我的鼻腔,让我感觉喉咙间痒痒的,吞咽口水的同时,喉结随之滚动。
直至现在,我那凝固了的呼吸也没有放开,只在快要喘不过来的时候,才用力吸两口气,因此女人特有的味道大股大股涌入肺腔,一团欲火在体内烧得旺盛,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性。
鬼使神差般,那浅白的、温热中带着些微湿润的内裤套在了我的鸡巴上,平时覆着妈妈腿间的那块位置裹住了龟头,从半透明的布料上隐约能看见猩红的色泽,又被龟头的形状撑得鼓起。
我抓着妈妈的内裤,勒着我那胀得发痛得肉棒开始撸动,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但此时我除了在脑子里描绘妈妈的裸体,已经无法思考别的事情。
比黄片里的女主角更为美艳,身材更加惹火,此时此刻,我已经化身为其中的男主角,而妈妈正挺着娇躯,被我掐着奶子从后方侵犯。
向来清傲端雅的面容,此时竟染上了娇娆和妩媚,脸颌上扬,秀眉勾起,杏眸中雾水涟涟,樱唇微张,唇缝中喘出不绝的娇嗔,一边说着不要不可以,身体却主动迎合着我的亵渎。
两颗挺翘的奶子被我抓得上下摇晃,粉嫩的蓓蕾鼓在指缝,那温软的臀肉撞在我的大腿上,将我的鸡巴深深夹入腿间,再依依不舍地吐出,我整个人贴着妈妈的肉体,品尝着那滑嫩的美妙触感,快感不断积聚,直到要释放……
指节敲打门的声音吓得我浑身一振,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
我看向门口,隔着起了雾的玻璃,影影绰绰能看到一个身形。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会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多久了,有没有发现我在做什么,我只觉后怕,就连舌根都变得僵硬,不敢先作声。
幸好顺手将门栓扭上了,否则还不被逮个正着?
听这情形,料想她也没抓到我的恶行。我压了压怦个不停的心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些,试探性问道:“我在上厕所,怎么了妈?”
说也好笑,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厕所里不是我还能是谁。“没事了,我想洗衣服,明天吧。”
她不轻不重地回道,那靠在玻璃上的影又渐散消失。
这突然的袭击把我吓得差点软了。
等她走后,我阖上眼,重新幻想着刚才看过的片子里的剧情,感受着套在内裤里的鸡巴重新振作,手也继续套弄起来。
更多画面在脑内放映,男女主依旧被我和她所替换。
妈妈站在花洒下,感受着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那细腻的水柱先是浇在颈间,接着是锁骨,又洗在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