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笑道:“六爷您是什么都看明白了。”
“秦相您的意思呢?”
“招贤令当持之以恒,暂不能废,亦不能批。今年乃是大比之年,臣觉得,当在殿试之后将那策论之题下发学政有司,令地方学子议论,有才学新论者命地言优选,呈报礼部,令沈礼部甄别之后招贤选才,秀才者入国子监研读,举人者评优待选。”
孟传臣突然问道:“若是童生上了一道较好的策论呢?”
刘梦棣笑道:“不必理会。他若是能考上举人,以后再重用也不迟。一个连秀才都考不中的童生,哪里有什么真才实学。这年头,花银子买文章的人多了去了,都想着往上爬,可不能开这个头!秦相拟完条以后就按秦相的意思办,不过要再加一条,凡有封弊,以考弊罚论,永世不得录用,累及三代!”
秦相拿起笔开始拟条,但心中想的却是刘梦棣的处事风格与刘泷极像。
更或者说,刘梦棣比太子更适合监国,更适合当这个太子,甚至继位成为皇帝。
因为他已经进入了一个批阅奏疏的节奏之中。
秦相将拟好条的奏疏交给了孟传臣。
孟传臣看着那条子也动起了笔来。
而秦谦则是随手又拿过一份奏疏,看也不看便说到:“这是礼部杨侍郎上的疏,说是今年冬天太寒,会试之期能不能往后延一延,怕考生挨不住夜里的寒气。”
刘梦棣轻笑一声说道:“杨池是四爷党!他哪里是要延期,他这是急了!父皇定下的会试的主考官是谁呀?是本王!他想着让四爷党再做一任主考官,好将四哥的实力再充一充,哪里能肯让我真去做这个主考官!他是想借着这个空档寻点本王的过错,而后向父皇举报,让父皇不让我当这个主考官。或是给本王寻点什么事情,让本王失德不附,也就不能主考了。”
刘梦棣叹了一声问道:“秦相您的意思呢?”
“延期!”秦谦应了一句之后,孟传臣连忙看向了秦谦,觉得一会儿刘梦棣定是要开骂。
谁知刘梦棣却是叹了一声,应道:“按秦相的意思办吧,延期!让礼部择一吉日上呈再议。”
孟传臣不解地问道:“六爷,您是不想监考会试么?”
刘梦棣笑着说:“谁都知道主考会试能收下多少门生,将来对派系有多大的好处。可本王却是一闲散王爷,此事与三哥、四哥他们皆是有益却是与本王有害!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什么是重点?”孟传臣愣愣地问了一句。
“亏你还是户部侍郎呢,这都想不出来?刚刚秦相虽然在本王面前说你的不是,但他心里却是极:()纨绔皇子:先创六宫再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