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十几匹马,马吃的有青草有干粮,但是从这粪便来看,他们的马已经累了好几天,生了病,有痢疾的症状……”苟来跑对着那些马粪念了起来。
“行了行了,他们都过江了,说点有用的!”吴恙打断了苟来跑的话。
“我记得庐江那儿,有个很有名的兽医,你们说,万一他们的马生病了,会不会找兽医医治呢?”苟来跑又念了起来。
“你到底是药师还是医师啊?说这些有什么用?庐江那边大了去了,兽医也不止一个吧?”吴铮也烦这个矮子,骂了起来。
“你们放心好了!秋行风前阵子我给他用过药,我能追踪到他身上的药味,而且这些马的马粪味道也不一样,我们只要跟着马粪走,一定能追到他们的!”苟来跑道。
“先过江吧!”吴铮开始在江边找起了船来。
“找船啊?找不到的,他们这伙人走的时候,肯定把附近的船都给毁了的!”苟来跑说道。
吴铮张目望去,果然江岸边一艘船都找不到,顿时他就朝苟来跑发脾气了:“那怎么办?没船怎么过江?”
“放心好了,他们的马生了病,他们过了江就会停下来的,我们有时间追!我们去渡口等客船就好了。”苟来跑丝毫不慌。
“你这个臭矮子,最好说的是真的!”吴恙骂了一句。
“你就放心吧!白梨的计策虽然粗糙,但有我在,保证万无一失!这帮人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我们截杀在江对岸的!”苟来跑一脸自信。
而另一边,慕容青芷,颜清,带着平南北跟孙不归两个矮子,却已经坐上了过江的船了,他们走的是另一条路。
大江之上,慕容青芷问道:“孙不归,你确定钟离观的人会跟我们汇合吗?”
“当然了!我们只需过了江之后,朝庐江方向走,就一定能遇到他们!而且庐江一带有沙河帮的人,他们会替我们传达的!”孙不归说道。
慕容青芷点点头,这帮人好厉害,没想到如今南岩的人,已经跟江北的江湖门派建立了如此紧密的联系……
随着秋行风出事,这帮人迅速的行动了起来,开始交织成一张大网,大网渐渐铺开,然后开始收缩,势要将朝廷的这些宿卫截杀于此!
杨玉真所料不错,樊宝的这帮宿卫带着秋行风,果然过了江之后,便朝庐江方向而去!
“樊大人,我们能不能歇一下啊?”一个宿卫朝骑在马上的樊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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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不是在江边歇过吗?”樊宝回头骂了一句。
那个宿卫道:“大人,我们的马,跑了这么多天,吃了杂草跟干粮,已经生了痢疾了!再不歇息,马就要病倒了!”
“是啊是啊!”樊宝身后的宿卫都说道。
樊宝冷着一张脸:“等到了舒城,换马就是了!”
“可是大人,我们的马只怕到不了舒城了……”一个宿卫翻身下马,然后指着自己的马说道。
樊宝一眼望过去,发现那匹马耷拉着脑袋,双眼无神,前腿在打颤,忽然,马屁股一哆嗦,一下子就拉出一大串稀来……那臭味一熏,瞬间很多宿卫都捂着鼻子跑开了。
樊宝皱起了眉,千算万算,还真没算到这马水土不服,居然在返回的路上生了病……这可如何是好?
此处离舒城还有一百多里,难不成要步行过去不成?
“大人,我们十几匹马,超过一半都得了痢疾,这样下去走不了啊……”一个宿卫面露难色道。
“附近买不到马吗?”樊宝问道。
“买不到……朝廷前几年征马,民间早就没什么好马了……”一个宿卫回答道。
“那怎么办?”樊宝问了起来,难不成因为马生了病,就要耽误大事不成?
这时,一阵笑声传来,樊宝等人一转头,便看见被绑缚在马上的秋行风,只见秋行风笑完之后道:“真是蠢猪,马生病了找兽医不就好了吗?原来朝廷的人这般脓包,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秋行风的话让樊宝大怒,正当他准备去教训一下这个四肢动弹不得的残废时,宿卫们却道:“对啊,大人,我们可以找兽医啊!买马买不到,兽医应该有的啊!”
樊宝愣了一下,好像眼下还真得就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