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门口等没一会儿,霍耀行也从隔壁雅间出来。
“哟,这不是津平侯府的世子爷吗?”
霍耀行吓得一激灵,
回头看见是闻颜,他松了口气的同时,连忙扯着她回到房间,“你怎么在这儿?”
霍耀行左右看看,走廊无人,他才放心地关上门。
闻颜讥笑,阴阳怪气地道:“怎么,这清芬楼,只准你和顾赛赛能来,我就不能来是吗?”
“哪里的话,我跟顾赛赛也是无意间碰上,坐下来说了几句话而已。”
“就说了几句话?”闻颜越发阴阳怪气,“孤男寡女有什么好说的,非要在这酒楼里,订一个包厢,关起门来悄悄说?”
闻颜挑剔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他,仿佛在挑剔,他是否被顾赛赛玷污了一样。
闻颜越是生气,霍耀行越是高兴。
只有嫉妒才会使女人拈酸吃醋,说话阴阳怪气。
闻颜还说不喜欢他。
还要与他保持距离。
分明就是爱他爱到不行,又不甘地顾及着那一点点可怜的自尊心,才屡屡在他面前口是心非。
闻颜这般妒妇行径,倒更合他心意。
只有她表现出在意,他才好对症下药不是!
霍耀行心情愉快,对闻颜也多了些耐心:“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你敢说,顾赛赛那只平安符,不是你送的?”
霍耀行无奈道:“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求了平安符回来没几日,顾赛赛就病了。
恰巧我求符之事传入她的耳中,她便问我讨要。
你知道的。
顾赛赛的母亲是长公主,她的父亲又是皇上近臣。
我不敢得罪她。
便派下人去山上,求了个一模一样的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