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sher,pusher,pusherey……”
低沉且浑厚的气音充斥在耳边,氛围感瞬间被拉满,让人瞬间感觉刺激炸了。
蒋小?一一句都听不?懂,感觉像是在听鸟叫,这歌很奇怪,叽里呱啦的,听到后头,只记得‘哎……’这个暧昧的像是能蛊惑人的音,一直刺激着他的感官。
白子慕气音格外的好?听,刚那几句低音炮诱惑力十足,蒋小?一只听着声,就心脏、头皮皆在发麻,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了,整个人都有些沦陷。
这音色实在是太撩人了。
白子慕伸手?轻轻‘碰’了他一下,蒋小?一身?子穆然一抖,呼吸变重了一瞬,:“夫君,你……你摸它干什么呀?”
白子慕低低笑了两声,嘴角挂着一丝戏谑说:“不?是说不?想我吗?那这是怎么回事儿?是冻到了吗?”
蒋小?一锤他一拳,撇了一眼他的胸膛,抖着睫毛,视线从他脸上移开,盯着他说话时微微颤动的喉结,红着耳尖说:“夫君,我想亲你一下。”
他压根就不是白子慕这种骚男人的对手?。
气氛变得浓烈,周遭气温也似乎骤然炽热了起来,那种旖旎暧昧几乎要凝聚出实体。
白子慕在他鼻尖上吻了一下,嗓音略沉说:
“那来吧!”
话刚落,他又顿了一下,想起姜大夫的交代:
“还是算了吧!上次我去问过姜大夫,他说前三月不?宜同房,还是算了,不?然孩子被捅坏了可怎么是好?。”
“啊?”蒋小?一懵了,他又想了想,肚子里这两个娃,夫君说都能看得见脚了,他第一次肚子疼的时候是在两个月前,那应该是没满三个月。
但听王哥儿?说,他怀的时候前一个月没和他当家的同床,可满月后,他和当家的就……
村里妇人、夫郎大多?都是这样,有的从怀上到产下来,还见天的干活儿?呢!也没分?房睡,不?也半点事儿?都没有。
他们好?几天都没亲热了,夫君肯定也想要了,不?能憋着夫君,不?然他该发骚了。
再说了,这两个月,他们隔三差五的也会闹一通,孩子不?也没事儿?。
“夫君,不?用怕,孩子和我都结实着呢!”
他白皙滑嫩的身?躯确实有些勾引人,这会儿?躲在被子底下,因为捂得严实,显得脸蛋都小?了一圈,瞧着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还不?停颤动着。
白子慕瞧得浴火焚身?,浑身?血液似乎都要沸腾了,仿佛要冲破躯壳一般,他哑着嗓子:“那我轻轻的,你不?舒服了就喊我。”
蒋小?一缩进被子里,只露着个毛茸茸的脑袋:“嗯!”
……
闹了一通,两人都美了。
蒋小?一浑身?上下炽热又滚烫,上头都是汗水,白子慕给他擦干净了,他才拍拍肚子,说饿了。
白子慕早晓得这顿饭跑不?了,洗澡时就给他炖着排骨了。
蒋小?一美滋滋的炫了一顿,满足了,脸上泛着两团红晕,在屋里逛了两圈,就搂着白子慕睡。
不?晓得为啥,夜间迷迷糊糊间,他又做起了梦,梦里一个胖娃娃正趴着院门?,鬼鬼祟祟的朝他家张望,做贼一样的探头探脑。
那胖娃娃穿着红色的小?肚兜,眼睛黑黝黝的,又大又圆,显得灵气十足,模样长得十分?漂亮,见他从堂屋里出来,就哭着跑过来牵他的手?,说爹爹,你快去看弟弟,弟弟完蛋了。
他原想说他不?是爹爹,不?能乱喊,可听到后头,不?晓得为何,他不?由的急起来,心跳得跟兔子似的,既紧张又焦虑,下意识说:“你弟弟咋了?”
那胖娃娃哭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的把他外头拉,然后又往山上去,远远的,蒋小?一又见到了那枝繁叶茂的大桃树。
到了桃树下,蒋小?一才发现那里还坐着个小?奶娃。
那小?奶娃头上顶着一堆桃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见了他才喊了一声:
“爹爹。”
蒋小?一见了这两娃子就觉得亲近,又下意识哄他,叫他别哭了,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哭成这样。
那小?奶娃似乎不?爱说话,他又问了一遍,那小?奶娃才说他被父亲顶坏了,脑袋上凹了一个洞。
蒋小?一没听懂:“啊?”
那小?奶娃把头上的桃花拿开,然后指着脑袋给他看。
那脑瓜子上头确实凹了一个鸡蛋大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