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明远见陆归舟不言语,愈发认准了他是被人赃并获无法狡辩,心中冷哼一声,再一次的对那些个衙役下了令:“拿下!”
那几个衙役再次上前,意欲捉拿陆归舟。
橠白与橠玦哪里能准,作势便要与那几个衙役打斗起来。
“住手!”陆归舟一声怒喝,转过了身来,决绝道:“我跟你们走!”
“阿舟!”橠白急的哭出了声:“你怎么能跟他们走啊!”
陆归舟转向了橠白,眸光坚定的朝着她摇了摇头,示意着莫要冲动,今日里一旦冲突起了,他有理也说不清楚了。
橠玦如何能不懂陆归舟的意思,可她哪里能甘心、放心的让陆归舟就这么被带了去?
凭她的能耐,保下一个陆归舟有何难?只是她一旦这么做了,陆归舟日后就只能跟着她去深山老林,再不能露面了!
橠白知晓陆归舟的抱负,她不能这么做……
一双小拳头紧紧地握住,那修剪的整齐的指甲依旧将掌心刺的发痛。
疼痛使得橠白冷静了下来,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哽咽道:“你去吧!放心的去……”
话音未落,陆归舟便被那陈明远带来的衙役给带走了。
他这一走,陆归乘几人就炸了窝了,一个赛一个的不知所措,全都聚集到橠白身旁来问她怎么办。
先是成亲的喜,后又是此番事情的惊,情绪连番起落之后,橠白有些失神,脑中是一团的浆糊,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了。
陆归乘见橠白不语,心中焦急,忍不住抱怨了起来:“照我看,都是那个卫尊干的,当初我就说别让他管这个闲事,那些个大官儿咱们惹不起!现在好了吧!惹火上身,之前都压下来的事儿了,顺水推舟不就得了,做甚么非要如此啊!”
橠白不语,仍是一副失神的模样。
橠玦听了陆归乘如此言语,直言道:“话也不能这么说,阿舟也是为了伸张正义。”
陆归乘愈发抱怨了起来:“甚么劳什子的正义,这天底下的不平事比那头发丝都多,伸张得完吗?”
橠白已是听不进去两个哥哥的言语了,她眸光闪了几闪,转身就走。
“橠橠,你去哪儿啊?”橠玦忙就追了过去,一把就抓住了橠白的手腕,生怕她这般丧胆游魂的模样出去遇到甚么危险。
“我去想办法……”橠白眼神空洞无神,一门心思就要往外跑。
橠玦一个着急,只能拦腰将她抱了回来,她被橠玦按在了凳子上,却挣扎着又要起身。
那边是陆归乘不绝于耳的抱怨声,这边是橠白失魂落魄直门儿的往外跑,他急火攻心怒吼了一声:“好了!就先别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