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霜柔抬眼看向战爵逸,明了自家夫君的意图,点点头:“嗯哼,当然有了。”说罢,她便从袖袋里取出了藏针器,蹲下了身子,将针包里的银针拿出来好几根。又熟练精准的相继扎在了颜书瑶的人中、百会、四神聪等穴位。“嗯——”很快,颜书瑶的眼皮子就颤了颤、幽幽睁开了一双狭长凤眼。叶霜柔见此,对其快速收针后,也当即起身。战爵逸全程都没给颜书瑶一个眼神,见到美娇妻一起身,就连忙扶着她与自己站到了一旁。“小姐!小姐,您醒啦!您方才可是吓坏奴婢了!”春喜一看到颜书瑶醒来了,欣喜的跪走到自家小姐的跟前,轻轻扶起面无人色的颜书瑶坐起来,并让其靠在了自己的温暖的怀抱里。尽管颜士臻夫妇、颜佑安听到了动静,但依然不敢抬头、也不想与那对主仆为伍。此时,颜书瑶双眼无神的回头看向忠仆,无比艰涩地开了口。“春喜,我……我方才是怎么了?!”“小姐,您方才……”可还不待春喜把话给说完,蓦地就被刘福的回禀之声给打断了。“皇上、王爷、王妃,清楚当初下药事件真相的相关人员巧茹、巧茹的父兄、吉祥赌坊的伙计李东,现在已经全部带到了。”说罢,被点名的4人就‘咚咚咚’地跪在地上,齐齐颤声向3位至尊人物施礼。“罪女方巧茹叩见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草民方老实叩见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草民方家宝叩见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草民李东叩见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当这4人异口同声的话音刚落,已经听呆了的颜家主仆5人立马将无比愕然目光,投向了他们那边。尤其是原本还靠在春喜怀里的颜书瑶,更是惊恐万状的僵直了身子。巧茹一家4口不是都很听话、近几个月不是一直都在苏城那边好好待着的吗?他们一家究竟是何时偷偷跑回京城的?又是何时被战神翊王的人给找到的?而且巧茹、巧茹的父兄,怎么还与吉祥赌坊的伙计李东一起关在了翊王府的柴房里?莫非……“哼!”就在颜家这边的5人如是疑惑之际,巧茹恨恨的瞪了颜书瑶与春喜一眼。她,又慌忙就向3位至尊人物颤声坦承了:她私下曾是如何去跪舔颜书瑶的,颜书瑶不仅多次亲自面见了她方巧茹,又是给了她多少的好处,还亲口承诺在她嫁进翊王府后就让巧茹做她的贴身丫鬟,以及下药事件前后至今的一切。方老实与方家宝也配合着方巧茹,相继说出了他俩所知之事。吉祥赌坊的伙计李东也坦承了:当初他是收受了春喜给到的不少金银这才听命行事,多次引诱本就好赌、却只会小赌的方家宝,去吉祥赌坊连赌了好几天、最终输惨了。而当初的那种下作的强效药物,实则也是春喜托他私下找人高价买来的。颜士臻听罢,当即一手指着颜书瑶与春喜,又慌忙看了看3位至尊人物,对着他们急声惊呼起来。“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此等事件纯属微臣的不孝女主仆二人的私下所为,我等事先毫不知情!即使在此前不久微臣夫妇与犬子,是曾有听闻她俩坦承了那些专门针对翊王妃而设的歹毒之事。”“可微臣等人也……也当即受到了不孝女的威逼利诱,最终不得不配合她而为之。”语毕,他再次看了看一直不动声色的3位至尊人物,惶恐不安的道:“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微臣所言句句属实。”颜士臻说着,又抬手指了指方巧茹一家三囗和李东。“亦可问问看他们,他们可曾有见过、可曾有听过微臣与夫人、犬子等人参与过数月前的下药事件?”此刻的颜夫人与颜佑安,虽然没有再说过颜书瑶什么。更是没脸侧头去看颜书瑶一眼,但这对母子俩却在频频地点头、‘嗯嗯嗯’的表示着非常赞同颜士臻之说。然而被颜士臻指着的4人这一听,纷纷摇头。并且当即表明了:那些事情真是颜书瑶与春喜的指派而为,他们还真没见过其他的颜家人、也没听说过这些人有参与过当初的下药事件。事已至此。不仅有了完全清楚当初那些事件的关键性证人,还有了这颜家三口一再的明哲保身、倒戈相向不说。他们仨,甚至是有什么屎盆子都想往颜书瑶身上扣。如此这般,任凭春喜再是一心想为颜书瑶顶下所有的罪状也是无能为力的,真正的罪魁祸首,这顶大帽子颜书瑶是无论如何也摘除不掉了!这对主仆已然面色难看至极、心如死灰。颜士臻夫妇、颜佑安则是在暗自庆幸:他们先前就与颜书瑶划清了界限,是有多么明智的事情!战爵逸才懒得去理会,颜家的主仆5人此际的各自心思。他牵着美娇妻的纤手,正向一旁的管家淡然吩咐:“刘福,去把那个书生给本王带来。”“是,王爷。”刘福躬身,领命而去。他就说嘛,他们家王爷在必要的时机就定会传召那个瘸腿书生,果不其然呢!不多时。当刘福带来的瘸腿书生就跪在了启明帝、战爵逸、叶霜柔的跟前。瘸腿书生飞快的看了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春喜一眼,又慌忙看了看3位至尊人物。“小生骆问叩见皇上、翊王殿下、翊王妃!小生与颜府婢女春喜曾是在……”原来呀!这个原本是南方人士的骆问才学其实并不怎么拔尖,多年前来京赴考名落孙山之后,也觉得无颜再回到家乡去。于是,他便留在了京城摆起摊来卖自己的字画、也为他人代写一些书信来维持生计。尽管如此,骆问自小便有的模仿他人字迹的本事却愈发的炉火纯青了。之后,他偶然间有缘结识了春喜被卖去的那个青楼的花魁。:()胎穿后她让战神化作绕指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