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儿,你怎么了?”
陈素听不到声音了,闭上眼前,是白晓笠面上咧嘴大笑的恶鬼掉落,露出的有些苍白的面孔上着急的脸。
真好。
陈素发病了,病的如此突然。
白晓笠不断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可却毫无作用。
情急之下,只得用老方法,手里捏起几枚银针,去刺穴。
她的手抖个不停,只得用内力强行压下自己颤抖的手。
折腾半晌,陈素好歹安稳下来了,可事情远远不如她想的那样。
接下来的几日,陈素每天都发病,醒来沉默寡言。
且这次发病之时,陈素整个身子烧的像火炉一样。
陈素发病之时,口中不断的喊些什么“不要靠近我!”“走开!走开!”之类的话,白晓笠不知她看到了什么。
陈素听不到白晓笠的声音了,这是她几日后才知道的。
换句话说,陈素耳朵聋了。
她听不到任何声音。
这是很糟糕的情况。
有段时间,白晓笠也能听到些稀奇古怪的声音,不断诱导着她去死,不断骂她是个废物。
这一来二去,白晓笠愁的本就苍白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她自己也染上了病,但还要照看陈素。
原本的美好如今瞬间离她而去,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依旧找不到医治的方法,只得无时无刻不守在陈素身边。
这夜,又是半夜三更,陈素发病。
白晓笠再次将陈素叫醒,哄她睡去。
她的情绪低落无比。
陈素的病在恶化,最严重的时候,以往也只是两天发一次病,可如今,不过一晚上,陈素发了三次病。
白晓笠心中愁绪不断,穿起外衣走到了蒙古包外。
听陈素说,草原上的月亮特别圆,所以她但有愁绪,都会坐在草地上,去看天上的月亮。
即便她什么都看不清,可人总要有个寄托,这就是她解愁的方法。
不知不觉间,喝完了一壶酒,白晓笠不时唉声叹气。
“实在不行,我们去找右相吧。”
白晓笠没有答话。
若不是迫不得已,她真的不想去。
“眼下还有比素儿的身子更重要的事吗?”
小青这句话警醒了她。
是啊,没有了,她忙活这一年多,不就是为了救她?
即便付出些代价也好,一定要治好陈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