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木阿就走。
上车后郁执对着对讲机:“出发。”
直到车都开走了,木阿还没有反应过来,达塔也是一脸疑惑:“他怎么了?”
郁执:“他是叛徒。”
他瞧着还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普驮,虽然不是100%确定,但从大局考虑,他是也是,不是也是。
木阿:?
达塔:?
留在原地的普驮眼睁睁看着车子开走的,他脑海里的剧本应该是他们不放弃自己,结果被追上。
尤其是副团,他从来不是会放弃团员的人,等车尾巴都看不见,身后有人冲上来时他才从郁执突然改变的人设中回神。
当枪口抵上脑袋他想通了:郁执应该已经知道了一切。
*
饭局结束,只是珍妮的人都喝得烂醉如泥包括她自己。
看样子根本没有办法连夜离开。
达木加面露为难:“这……”
红姐也有点醉醺醺的模样:“算了,你带人安排他们再住一晚吧。”
达木加叫了几个人,红姐瞧着,都是他前一阵子举荐近团的那几个,她记得郁执的队伍里有一个达木加的人。
她相信郁执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达木加带着人把珍妮的人带走,大家也都散了,池砚西跟在红姐身边向她的住处走去,悄声道:“小姑,我觉得郁执的纸条有问题。”
红姐有些好奇他怎么看出来的,难道她大侄子是个天才:“哪里有问题?”
池砚西:“郁执他不会在出任务时,搭上一个信鸽就只为了和我说句想你的,这太不着调了。”
红姐:原来不是天才,而是太了解郁执了。
“达叔和珍妮的人可能有问题。”
池砚西眼睛一瞪,差点大声叫出来,他就知道达叔不是个好人!
转头向四周看了看:“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红姐在想连达木加都能背叛她,现在这里的人除了池砚西,谁她都无法完全相信。
池砚西偏头瞧着为难的小姑:“小姑你是不是需要一个诱饵?”
红姐看向年轻的alpha。
池砚西向湖示意:“即使我们知晓湖里肯定有鱼,但还是需要鱼饵才能把它们钓出来。”
红姐:她的大侄子不仅了解郁执,也是真的聪明。
“交给我吧。”
“在他们看来我应该是小姑的弱点,而且都知道我只是一个帝都来的大少爷,不足为惧。”
他抓住红姐的手。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他们既是对方坚实的后盾也是锋利的刀刃,在这个异国他乡,群狼环伺之地,他们必须互相扶持。
红姐瞧着无比认真的池砚西,感受着对方手心的温暖。
一时间,还有点鼻子泛酸。
她离开家太久,和家人这么多年都没有过什么联系,和眼前的年轻人更是最近太熟悉起来。
拍了拍池砚西的手:“好孩子。”
“不过事情也没有那么复杂。”
这点小事要是她都处理不好,那她真是这么多年白混了。
“珍妮她们今晚原本是要离开的,可全部喝醉了酒才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