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墙壁包括地面都是最纯净的白色,像一间无菌科学实验室。
诊疗床上的alpha死死闭着眼,下唇已经被咬出了血,指甲嵌入虎口。
他试图挣脱,四肢却被牢牢束缚在诊疗床上无法动弹。
应该是忍到极限了。
孟恩按动诊疗床左侧的箭头,床背缓缓向上抬,等抬到合适的位置,又按下停止。
alpha仰靠在诊疗床上,呼吸似乎比方才顺畅了一些。
孟恩不慌不忙地准备好消毒材料,再次走近他。
alpha额前的发都被汗浸湿了,脸颊、侧颈也水涔涔的。
平日里本应整理得一丝不苟的深灰色军装被扯开,腰带松了,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
皮肤不算白,肩很宽,大臂的肌肉鼓起。
是个身体素质特别好的男性alpha。
孟恩观察一番,伸出手,食指的指尖碰上他颈后的腺体。
那里还贴着一个已经翘边的抑制贴。
显然没起作用。
她将抑制贴轻轻撕下,红肿的腺体暴露在空气中。
“啊……”
腺体刚一露出来,alpha难耐地低吟了一声,耳尖动了两下,小臂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落下。
又不是全扒了露出裸。体,堂堂大alpha,至于这么敏感?
孟恩眉角一挑,拿出清洗液在他腺体上擦了几下。
alpha躲也躲不过,只好再次咬住牙,用喉咙发出抵抗声。这声音听起来又疼又煎熬。好像孟恩正在往他的伤口上泼洒燃烧的酒精。
这反应有些过头了。
孟恩低下头准备瞧瞧他腺体的状况,刚一俯身,一股沁心的雪松味道钻入鼻间。
他的信息素是雪松?
可信息素大全上说,雪松味信息素的alpha一般温和稳定,不易伤人。怎么到了现实完全不同了?
看来真是不能纸上谈兵。
实践出真知。
似乎被她突然凑近的动作刺激到了,alpha偏过头,试图躲开她的侵犯。
还有意识?稀奇!
孟恩轻声问:“你能听得见我说话?”
alpha短促地呼吸了两下,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孟恩垂下眸子,面上的轻松收敛。如果这个alpha在安抚中是清醒的,肯定会知道她并非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