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岸跟朝辞回到了洞府,见到了陆衍,才顿时愣神。
好像明白了什么。
“这是李岸,我的老友,他可为你解咒。”朝辞淡淡地向陆衍介绍李岸。
“李前辈。”陆衍颇为规矩地朝李岸拱了个手。
“不必多礼。冒昧问一下,你叫什么?”李岸开头的语气都有些磕巴。
“陆衍。”
“……!!”
李岸一愣,虽然外表还算平静,但心中却已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陆衍,也姓陆,不会这么凑巧吧……那就是,陆则绎的后代?
他还以为朝辞终于放下了,还颇为高兴。虽然朝辞一路上态度有些奇怪,但他也没想到居然是……
陆衍这人,长得有陆则绎八分相似。
又十有□□是陆家后人。
看他的眉眼中的戾气与冷然,与陆则绎亦是如出一辙。
自己这老友在想什么,已是呼之欲出了。
哎,这,这都什么事啊。
李岸觉得有点头秃。
虽然李岸的异样表现地极其轻微,但还是被陆衍看了出来。
陆衍压下了眼底的疑惑。
…………,!
了李岸那。
他许久之前也来过几次,李岸这人在他家门前设了不少乱七八糟的阵法,他走起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
等他走完了这些阵法,才真正看见了李岸的住所。
与朝辞的好享受不同,这人倒是不太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外面那些重重阵法,护着的只是几间茅草屋。
朝辞刚抬脚想走进来,就见里头冲出了个人,头上顶着一头绿毛。
朝辞:“……?”
这人却没觉得半点不对,看到朝辞后有些惊讶,也带着些喜色:“原来是朝辞啊,你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自然是有事找你才来,不然谁费这功夫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你?”朝辞往里面走去,边走边说道。
说罢,他又问道:“你这头发怎么回事?”
李岸这才想起来自己顶着一头绿毛,下意识抓了两把,道:“前几天自己试了一味药,没弄好,就变成这样了。”
“其实也就个把月就好了,原本我躲在这地方也不会有人撞见,我倒无所谓。谁知道你这家伙,每次都赶着这些时候来。”他说道,颇为埋怨。
“说吧,你这次来又是什么事?”
“有个人中了蚀骨咒,我想救他,如何做?”朝辞问。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了茅草屋内,朝辞回头看着李岸。
李岸听到“蚀骨咒”这三个字,脸色却不太好:“这……是很重要的人?”
“必须救。”朝辞没有回答重要与否,而是这般说道。
他见李岸有些为难,蹙眉道:“怎么?救不了?”
“倒也不救不了。”李岸说,“只是……”
“只是先前有一味药专门解这蚀骨咒,可蚀骨咒好像几百年前就失传了,渐渐地,那味药也绝了迹。”李岸说。
也就是说,之前还有的救,现在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