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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意星笑着侧眸，坦然回答道：“是。”

“这个世界是因小师妹而活过来的吧？”

“是。”夏意星回答，“三师兄猜测得很准，我也很好奇三师兄的来历，在这之前，这个世界有什么问题吗？”

据她从系统那里所知，这是一个以小说而成的世界，只是进化上出了问题，是因为她这个角色没能演化出来。

白霁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在你没来之前，这个世界已经重开了八次，我一直在等世界再也不能重开那天，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按照我的估计，这一世要是没有你来，可能就是最后一世了。”白霁补充，这一世刚开始时，他就嗅到了毁灭气息，但这个结果早有预料，他心如止水，只想好好玩一玩。没想到……意外出现了。

夏意星了然。

至于为什么她走了关键剧情，就能让世界稳定进化，其中玄妙不已，她暂时也弄不清楚，不多想，任务完成了，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一切都很好。

“三师兄还没说你的来历呢。”夏意星笑问。

总觉得白霁有点逃避这个问题，话都来这里了，她可不会放过。

白霁干笑一声，怎么非要抓着这个不放啊。

面对夏意星笑盈盈的目光，他哀叹一声，问：“小师妹，这个问题保密行不行？”

“那我就去问黑耀了。”夏意星挑眉。

白霁：……

都知道了，还问他作甚？

黑耀那家伙又背叛了他吗？

“黑耀没和我说什么，但我要是去问的话，它应该会说。”夏意星撑着下巴，一副等着听的样子。

白霁知道逃不过了，与其让黑耀那个蠢货说，还不如他自己来呢。

他道：“我就是传说中的灭世妖魔，黑耀是我的一部分，在世界重开的第三次，我想起了所有，之后想办法脱身了那个地方，脱身的白霁，留下来受苦的是黑耀。它要么被杀要么被救，但最后都是坐等世界重开。”

“三师兄曾经也想过改变结局吧？”夏意星问。

白霁嘲笑：“没有用。”

努力得再多都没有用的。

“或许是灭世妖魔本就代表灭世，就算觉醒了，也不可能救世吧。”

“从此没有灭世妖魔了，三师兄。”夏意星举起星空盏，“灭世妖魔已经被我收服为坐骑，而白霁便是白霁。”

天地规则已经变了，黑耀是黑耀，白霁就是白霁。

白霁一怔，随后举起酒杯与她一碰，又是一饮而尽。

白霁就是白霁，没有灭世妖魔了。

冥冥之中，他略有些感悟，这一刻好像某些束缚在命运中的东西没有了。

他看向正在给河中鱼儿投食的夏意星，问：“小师妹要走的吧？”

“嗯。”夏意星应声。

“那我最近可得好好招待你，将这里玩一遍再走吧。”

夏意星自然是乐意。

夏意星在白霁这儿待了一年，将所有的东西都玩了个遍。

“小师妹若是想起，有机会再回来看看。”

他指的是，夏意星离开了这个世界，有一天想起这里若是能来便来瞧一瞧，到时候他一定会好好招待。

刚回到修灵界，夏意星便感觉到了来自纪可契约的牵引，对方似乎有些事情。

“黑耀，快些。”她指了一个方向，如此吩咐。

“星姑娘，出什么事情了？”楚樱问。

夏意星道：“纪可有点危险。”

也是契约还有几年时间，要不然那边真的出了事情，她是无法感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