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无视的白萋僵在原地,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气得浑身发抖。
现在是冬天!
大冬天的吃什么冰沙!
这分明就是不想和她多聊的借口!
回到车上,傅靳年侧头看着楚绵,低声问:“真的想吃冰沙?”
楚绵愣了一下,随即笑弯了眼:“假的,借口而已。”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个什么狗屁项目上。
正说着,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姜槐”。
楚绵划开接听,电话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姜槐明显是哭过的、沙哑的嗓音。
“你、你回来了吗?你要是没回来,我就去锦海找你了。”
楚绵心头一跳,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她坐直了身体问:“怎么了?”
“呜呜。。。。。。”姜槐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下子在电话那头嚎啕大哭起来,“我想你了。。。。。。”
这哭声撕心裂肺,充满了委屈和绝望。
楚绵的心瞬间揪紧了。
她知道,姜槐一定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
“我回来了,已经回京城了。”
她立刻安抚道,“先别哭,你现在在哪儿?”
“我在。。。。。。在酒店。。。。。。”
姜槐抽抽噎噎地报出一个地址。
“好,你待在原地别动,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凝重。
“出什么事了?”
傅靳年沉声问。
“不知道。”楚绵摇了摇头,眉心紧蹙,“周勤,麻烦送我去君悦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