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声带闭合不全的早期症状。”
“我不喜欢和一个未来可能会声音沙哑的雇主合作。”
叶远说完,再次低头,拿起了那把昆庭餐叉。
仿佛眼前的法国总统,还不如盘子里那份已经冷掉的香煎露杰鸭肝有吸引力。
整个爱丽舍宫,瞬间陷入了比刚才苏拉吉大师被抬走时,更加恐怖的死寂。
总统先生的脸,在一瞬间,血色褪尽。
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身后站着的首席秘书官和侍从长,双腿一软,几乎要当场昏厥。
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总统先生在半年前的例行体检中,确实查出了甲状。。。。。。甲状腺结节。
这件事,是法兰西的最高机密。
知情者,绝不超过五人。
可现在。
叶远只是看了他一眼。
听了他一句话。
就把这个最高机密,连带着精确的尺寸、位置、并发症,全部抖了出来。
这他妈的已经不是医学了。
这是神学。
唐宛如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
“总统先生,”她走到叶远身边,动作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我想,今天的晚宴可以提前结束了。”
“我的先生,有点累了。”
“当然,当然!”总统如蒙大赦,魂不守舍地亲自上前,为他们拉开椅子。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