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皱眉,换了个称呼:“那叫爸爸,再给你一次机会,不然今晚你还是和这个振动棒一起度过。”
双穴的刺激如狂潮般冲击,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比喊“主人”好一点,也可能是赵梦安再也无法忍受连续高潮的折磨,结结巴巴地喊出:“爸……爸爸……”声音颤抖,带着屈辱与顺从,泪水滑落眼角,浸湿眼罩。
“啪啪啪!”
“嗯……嗯……啊……爸……爸爸……轻一点……慢一点……求求你了……爸爸……”
在对方不断的“爸爸”的求饶声里,刘伟满意地低吼,肉棒在阴道深处内喷射,精液进入子宫,滚烫的白浊让她身体再次痉挛,赵梦安在“爸爸”的呼喊下迎来不知第几次的高潮,淫水与精液交融,滴落床单。
刘伟靠在床头,喘息着回忆这二十四小时的疯狂,赵梦安未曾休息,花径与菊穴红肿不堪,高潮无数,到最后几乎随便抽插几下便是一次小高潮,淫水喷涌如泉。
他共射了八次,菊穴三次,小穴五次,每次都将她推向更深的沉沦,他不断为她补水,喂葡萄糖水,注入营养液,确保她能承受这无休止的调教,虽未听到“主人”,但“爸爸”的称呼已足够让他满足,标志着赵梦安心理防线的进一步瓦解。
最终,他解开束缚,手铐与束缚带松开,赵梦安的四肢软绵绵地摊开,婚纱凌乱地裹着她的胴体,白丝与红色高跟鞋沾满淫水,宛如被蹂躏的花,她在最后一次高潮中筋疲力尽,沉沉睡去,呼吸微弱,嘴角挂着一丝解脱的笑意。
……
时间来到周日的上午,赵梦安在极度疲惫的高潮后沉睡了一夜,呼吸平稳,刘伟精力充沛,率先醒来,怀中搂着仍身披婚纱的她,赵梦安蜷缩在他臂弯,婚纱凌乱地裹住胴体,蕾丝花边半遮乳尖,白丝吊带勾勒修长双腿,红色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尖,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她的脸颊带着浅浅的泪痕,睫毛微颤,红唇轻抿,凄美而无助,宛如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花,婚纱裙摆堆叠在腰间,露出白皙的臀瓣,臀肉上残留着淡淡的红痕,诉说着昨夜的狂乱,她的姿势柔弱,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刘伟的身体,似在寻求庇护,又似在沉沦的深渊中挣扎,婚纱照悬于床头,凝视这画面。
刘伟轻手轻脚放下赵梦安,目光滑向她的胯间,细细检查,菊穴的红肿在一夜休养后消退不少,粉嫩的褶壁微微闭合,残留的精液凝成白斑,散发着淫靡的气息;而小穴已经恢复如初,粉润的花瓣紧闭,宛如未经采摘的花朵,仅有一点点干涸的精斑点缀其上,色情而诱惑。
刘伟的呼吸渐重,肉棒再度挺立,硬如钢铁,他伸出手指,轻轻拨弄她的阴蒂,肉芽在指腹的摩挲下肿胀,散发出湿热的温度,小穴很快渗出晶莹的淫水,润湿了阴唇花瓣,泛起暧昧的光泽。
他扛起她白丝包裹的美腿,高跟鞋在空中晃动,露出湿润的穴口,肉棒对准花径,猛地插入,湿热的阴道内壁瞬间裹紧棒身,软肉吮吸带来极致的快感,赵梦安在插入的冲击下低吟一声,身体轻颤,睫毛抖动,逐渐被肏醒,意识从昏睡中苏醒。
赵梦安睁开眼,羞耻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昨夜的狂乱记忆,振动棒的折磨、双穴的刺激、“爸爸”的低吟都如刀般刺入脑海,让她后悔同意与刘伟在家里的媾和。
她恢复力气的四肢试图推开刘伟,声音颤抖:“别……放开我……”她的抗拒带着哭腔,婚纱的蕾丝摩擦乳尖,激起她身体的颤抖。
刘伟俯身贴近她的耳畔,威胁说道:“赵老师,再挣扎,就把你绑起来,继续昨晚的调教,两天两夜不停。”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淫威。
听到刘伟的威胁,赵梦安的身体一僵,瞬间恐惧压倒了羞耻,昨天无休止的高潮让她心有余悸,身体光是想到那画面就开始颤抖,她眼里泪花打转:“我……我听话……听话就是了……”她的身体软下来,不再反抗,任由肉棒在小穴里抽插,挑动着她的情欲。
刘伟满意地低哼,双手扣住她的腰,猛烈抽插,龟头撞击花径深处,激起淫水四溢,赵梦安的呻吟从压抑的“唔……”转为低吟:“嗯……慢点……”她的声音甜腻,夹杂着羞耻的妥协。
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气息,婚纱裙摆在抽插中摇曳,白丝美腿被高高扛起,高跟鞋晃动,衬得她身姿愈发淫靡,完事后,刘伟未让她休息,拉着这个人妻少妇来到厨房。
他将她按在料理台上,掀起婚纱裙摆,从背后插入菊穴,熟悉的褶壁依旧舒爽,肠道软肉的包裹让他沉醉,料理台上的杯子被打翻,噼里啪啦的声音、肉体碰撞声、赵梦安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在厨房回荡,羞耻让她试图压低声音,却无法抗拒快感的侵袭。
随后,刘伟带她来到阳台,玻璃窗外是城市的喧嚣,赵梦安被按在栏杆上,婚纱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白丝双腿与红肿的臀瓣,他从正面插入花径,肉棒猛烈抽插,龟头猛烈撞击子宫口,激起她的羞涩:“啊……别在这……”公开暴露的风险让她心跳加速,羞耻与快感交织,淫水滴落阳台地板,留下湿痕。
卫生间里,刘伟将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门上,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婚纱湿透,紧贴胴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他再次插入菊穴,热水与肠液润滑下,抽插顺畅,赵梦安的呻吟被水声掩盖,身体在快感中再次痉挛。
赵梦安的家里,卧室、厨房、阳台、卫生间等等每一个角落都成了刘伟的淫乱的场地,每一处都留下他们交欢的痕迹,婚纱的圣洁被彻底玷污,她的抵抗在无休止的快感中消散,心理防线摇摇欲坠。
中午,二人短暂休息,赵梦安筋疲力尽,瘫倒在沙发上,婚纱已经取下,只剩下白丝沾满淫水,高跟鞋歪斜地挂在脚尖。
她喘息着,眼神空洞,身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刘伟喂她喝水,补充体力,目光中带着征服的快意,到了傍晚,他决定换个场地,带她前往自己的别墅。
他为她披上外套,遮住赤裸的身体,开车驶向自己的别墅,赵梦安坐在副驾驶上,保暖的大衣之下是赤裸的身体,身下是湿润的小穴,红肿的菊穴隐隐作痛,她低头沉默不语,倔强让她收回了眼泪,哭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还会让身旁的恶魔更加兴奋,她知晓今晚的调教远未结束,车窗外的夜色深沉,宛如她沉沦的深渊。
寒风在窗外低啸,别墅的落地窗凝结着一层薄薄的霜花,客厅里,灯光跳跃,驱散了冬日的严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氛,赵梦安站在客厅中央,保暖的大衣掩盖了身体上的调教印记,也遮住了她微微颤抖的白丝双腿,她低垂着头,纤细的手指攥着胸口的衣服,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
她原以为这个周末的的淫乱会就此结束,毕竟对方也已经射了不少次,应该也已精疲力竭,但刘伟执意带她来自己的别墅里,说起来这也是赵梦安第一次到刘伟家里,之前更多的是寝室和酒店里,她也不会想到,以后这里将成为她沉沦的淫窝。
这段时间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对刘伟的触碰产生了条件反射,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既抗拒又无力逃脱,她的脸颊在客厅的暖光下泛着淡淡的红晕,像冬日雪地里绽放的梅花。
“赵老师,接下来我们换个新玩法,如何?”刘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敲着扶手,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流连,从她裹着衣服的曲线到身下若隐若现的脚踝,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拆解的珍品。
赵梦安咬了咬下唇,声音轻柔而犹豫:“刘伟……还要继续吗?要不……放我回去吧。”她的语气透着羞涩,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尊严,但她的内心早已被欲望侵蚀,抗拒更像是对自我的安慰,柔弱而无力。
刘伟站起身,缓步走到她身前,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赵老师,你何必装得那么端庄?这几天,你的身体早就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挑逗的语气,像是在哄一个倔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