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雪茄烫出一个窟窿,男人痛的额颈青筋浮起,即使死死的咬着牙依旧泄露出痛苦的喘息。
“是…是何振雄要为何世峰兄妹报仇,身上绑了炸弹想跟唐宁同归于尽,不…不知道为什么炸弹没炸,反而被唐宁钳制住交给了警方。
据说…当时总警司也在。
至于…至于沿江村的地,柯…柯万里亲自给唐宁批了文件。
我们…也没有办法!”
他不敢看葛封的脸,即使从始至终葛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看不出一点动怒。
但他知道葛封就算是杀人的时候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呵~”
室内除了男人痛苦的喘息声,只有葛封冷笑的声音。
他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慵懒的靠进沙里,双臂交叠,右手指尖轻轻点击着左手臂。
“没有办法?”
简单的四个字吓得男人一下子匍匐在地,浑身剧烈的颤抖着。
一道不含感情的冰冷的声音如恶魔般决定了他的生死。
“那你就去死吧!”
“不…”
“砰!”
男人心惊胆颤的膝行上前想要求饶,刚说一个字,就被一枪贯穿了太阳穴。
他浑身一震便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直到咽气眼睛还大睁着。
两个训练有素的保镖迅上前将人拖走,保洁战战兢兢的将染了血的地毯抽离,重新换上一块干净的羊绒地毯,一盆绽放的栀子花被摆上茶几。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两分钟不到,空气中便弥漫着栀子花淡淡的香气,连一丝铁锈腥气都闻不到了。
葛封自始至终都坐在沙上没动,雪茄咬进嘴里吸了一口,半晌又吐出浓浓的烟圈。
眼睛半眯不眯,谁也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
半晌,才轻轻叫了一声。
“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