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眼角,“阿晚,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念想,忘记傅谨修和霍厌,他们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孟晚溪不解,上一次见面他还对自己只是一时兴起,说什么陪他一夜就行。
这一次他怎么全变了?
“夜北枭,你究竟什么意思?”
“阿晚,我要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
在孟晚溪瞠目结舌中他又补充了一句:“从今往后,小鱼儿就是我的儿子,我会视如己出。”
这个世界疯了吧?
霍厌暗恋她多年,她可以理解那份情谊。
傅谨修和她在一起多年,也是意料之中。
可夜北枭这个神经病,连大门都要装修成地狱,自己和他说的话加起来超过十句了吗?
“我不太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
他将纱布重新遮住保温箱,“这里有专门的育儿嫂和医护人员,你不用担心孩子会照顾得不好。”
他没收完她的戒指将她重新抱走。
相比孩子,孟晚溪才是最需要照顾的。
就出去这么一会儿,她便累得不行,被放在床上,她才好受了一点。
医生拿着吊瓶进来,“枭爷,我们需要给产妇做一些检查。”
夜北枭双手环胸挑着眉,“怎么?我不能看?”
孟晚溪自己都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例如她的胸前已经湿润了。
她小声请求:“你出去一下可以吗?不太方便。”
夜北枭习惯了任意妄为,刚要拒绝,一对上孟晚溪那红彤彤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