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转过身,笑意盈盈。
“您…”
“怎么,惊讶我是女的?可容你怎么回事,也不和客人说一下,还不倒茶?”花牧点了下花可容额头。
花可容微微颔首。
“我是可容外祖母,她和她母亲都随我姓。”花牧解释道。
“原来如此。”乔清漓恍然大悟。
“所以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花牧不动声色将乔清漓的茶放到了抽屉里,抿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这里有份问卷答案,结论显示这帮特殊孩子都或多或少有心理问题。所以想请您帮忙。”
“可我这里又不做咨询,你可以去找心理咨询。”花牧委婉拒绝。
但乔清漓还想要试一试。
“可您是中医世家,总有中药可以调养他们的心情的吧…”
花牧轻笑出声。
“看来你还是蛮懂的,那我让他们到时候给孩子们捐一批香囊吧。”
“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香囊只能说是辅助作用。”花牧摇摇头。
“我明白,那也谢谢您了。一共需要多少钱我到时候让助理送来。”
“哎,你这也太瞧不起我了。”花牧连连出声拒绝。
花可容看的津津有味。
“姥姥,我也要!”
“你和一群孩子们争什么?”花牧刮了下花可容鼻子,惹得乔清漓也忍俊不禁。
不像传闻那般大家闺秀都跋扈粗鄙的,这花可容倒是挺可爱的嘛。
“不过我倒是听说,你和我们医院那个谁走得近来着。”
花牧手指轻点桌子,一时想不起来陆修的名字,经过花可容提示,才恍然大悟。
“对对对,陆修。”
花可容一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架势。
“我父母和他父母认识,仅此而已。说熟也熟,不过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我工作也忙,很久没回家了。”
乔清漓笑得温和,也算在花牧和花可容这里解释过了。
花可容眼里满是惊喜,怪不得刚刚看乔清漓和陆修对话很是别扭,原来他们两个现在不熟!
花可容上前握住了乔清漓的手,眼底划过一丝希望。
“所以你们两个没有在一起咯~”
“这是自然,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会开玩笑。”乔清漓语气肯定。
话音未落,外面的人叩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