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刚发出去,鱼静冷着一张脸走了进来,“我以为你这几天已经想通了,没想到你还这幅样子,后天婚礼,你是不是也打算这幅样子出席?”
“那你想让我怎么出席?笑容满面?”
“对!笑容满面!!”
鱼静的咆哮无形中如一块千万斤的巨石压在鱼笙的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闭着眼睛,平复了平复胸腔里躁乱的情绪,才冲鱼静说:“我笑不出来。”
鱼静紧抓鱼笙两只肩膀强制:“你笑不出来也得笑,后天的婚礼你要是敢给我搞砸了,我就叫查尔斯取消小丞的手术。”
鱼笙一听慌了,“妈,你不能那么做,查尔斯的手术是小丞醒来的唯一希望。”
“你既然知道,就给我好好表现。。。。。。”鱼静用手将鱼笙下巴抬起,“来,给妈笑一个,让妈看看。。。。。。”
鱼笙哪里笑得出来?
但她要是不笑,鱼静又岂会罢休?
于是,她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
鱼静只是想给她下马威,没为难她,叮嘱了几句让她好好做新娘子的话就离开了。
她一走,鱼笙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倒在床上。
两道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流下。。。。。。
心裂撕扯般的疼痛将她的双眸染的通红。。。。。。
23年了!
这样的日子她过了整整23年了!
她真的——厌烦了!
她曾以为和顾也结婚,就可以逃离鱼静身边,开始新的生活。
现在看来不过是从一个牢笼到另一个牢笼!
这个牢笼得名字叫做原生家庭!
那个牢笼得名字叫做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