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词,稍稍有些过了。
时暖叹了口气,撑着登山杖继续往前走,尽量调整呼吸,轻声道:“素来没有交集的人,之所以会干脆利落的答应帮忙,那一定是我身上有什么让他觉得可以交换的价值。”
但时暖能感觉到,祁绍安看她的眼神并不是男人看女人,至少没有世俗的欲望。
“那可怎么办?”
沈佳小声嘀咕,“要是老板知道我给你拉皮条,不把我炒成鱿鱼干?”
时暖差点被她给气笑了,没好气的道:“赶紧吧,天黑之前我要赶回去,今天晚上我还有事。”
既然都约好见江逸臣的朋友,不能食言。
山路越走越窄。
没有原住居民的野山,连野路都是被一些爬山爱好者生生蹚出来的,荆棘丛横七竖八,稍不注意就会刮在衣服上刺啦作响。
时暖平时也偶尔运动,但是走这种路还是累得气喘吁吁,出了一身汗,更别说其他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步数不过百的同事。
连着走了一个多小时,祁绍安总算说要停下来休整。
“大家再坚持一下,快到了。”
他打开一瓶水,自然而然地走到时暖身边递给她,“怎么样,还好吗?”
时暖笑笑,反手就从背包侧袋里拿出一个保温杯,“谢谢祁老师,不过我未婚夫提前给我准备了电解质水,我喝这个。”
她声音清脆,‘未婚夫’三个字尤其。
有同事笑着调侃,“我就知道,时暖和江总的事情捅出来以后,少不了大家的狗粮吃。”
“可不是嘛,不过还怪喜欢的。”
“多秀,爱看。”
所有人都脸带笑意,只有祁绍安默默喝着水,眸里清清淡淡看不出情绪,“看不出来,时小姐竟然已经有未婚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