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翻了个白眼,绕过车头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才若有所思道:“我总觉得这个祁老师怪怪的,时不时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最重要的是,他看她的眼神。
让她很不舒服。
就好像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
江逸臣目光平视前方,语气淡淡:“像他这种行踪成谜四海为家的人,一般都有些不为人知的故事或者怪癖。”
时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说,让我少和这样的人接触。”
“嗯?”
江逸臣挑眉,“怎么这么说?”
说完,他又自顾自的低眸笑了,转头继续开车。
“暖暖,我虽然会因为某些事情吃醋,但这是动物对配偶占有欲的正常反应,我无法控制。你想和谁合作也好,交朋友也罢,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时暖刚想感叹他的大度,就听他幽然道:“当然,我相信你会有边界感的。”
“。。。。。。”
这话听起来,阴阳怪气的。
时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小声嘟囔了一句:“那要是没有边界感会怎样?”
“腿打断。”
“!!!”
时暖震惊地转过头,男人的侧脸精致流畅,看起来一本正经。
等她转过去的时候,江逸臣嘴角飞快闪过一丝笑意,眸里的光泽闪烁如星辰大海。
时暖今天穿的冲锋衣,只能先回趟家洗澡换衣服。
把车停在院子里,进门。
周晴敷着面膜,躺在花园的躺椅上日光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