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暖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笑道:“不怕你爸压着你联姻了?”
“。。。。。。那还是算了。”
她之所以大老远跑到北城,就是不想受家里的摆布。
安然语气平缓,“我的人生只有我自己能做主,他们把我生下来又怎么样?我又不是附属品,说让我嫁给谁我就嫁给谁,门都没有。”
时暖刚想说什么,目光不经意瞥到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
“啧,是没有门,因为你已经翻窗户跑了。”
注意到她的目光,安然猛地察觉到了什么,捂着脖子恼羞成怒:“哎呀你这个人!怎么大庭广众之下占人家便宜的!”
两人打打闹闹,经过一家男装店时,时暖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之前买了一条领带准备送给江逸臣的,当时不知道被别的什么事耽搁,就给忘记了。
安然总算找到机会扳回一局,抱着手哼哼道:“是很爱哈,现在看到个店都能想到你的便宜老公了,以前傅兆森的时候,可没见你这样哦。”
时暖抿唇,拉着她转身往外走,“那不一样。”
“所以说。。。。。。”
安然颇为感慨的摇头,“你之前对你小叔根本不是爱情,只是你世界里的异性都被他赶跑完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
不过以时暖以前那股纯粹劲儿,若是傅兆森答应她的表白,说不定这丫头还真就一门心思扑在他身上了。
哎,傅兆森啊。
果然奸人没好命。
时暖看着她想入非非的样子,但笑不语。
也许吧。
因为没有结果,所以没发生过的一切都能赋予无限遐想,曾经傅兆森是一片沼泽,而江逸臣把她拉了出来。
和安然在外面逛了一天,时暖提着大包小包回家。
到门口,车灯晃着路边的身影,少年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