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来找妈妈……但是!”
见儿子喜笑颜开,防他打蛇随棍上,陈娜提高音量道:
“一周只能两……三次,最多三次。”
“妈——您觉得这可能够吗?”
男孩嘴一瘪,深插几次,让母亲感受自己欲望的炽烈。
“哈啊嗯~~?不要一直顶那里。”
“而且,您定下的次数也没说清楚,要说射精三次,到目前就……”
伊幸咬住妈妈摇晃的大奶,下身短促有力地顶弄,酸麻的龟头终于不敌穴肉的吮吸,再次在母亲的阴道深处射了出来,射精量依旧不见半分减少,灼热的浓精简直要把陈娜那肏开了花的宫口给烫坏。
“哦吼~~~?噫~~~~~~?”
豆沙色的美甲在儿子背上划出道道血痕,陈娜再度迎来足以融化理智的高潮。
少年春风得意,摩挲着母亲光滑的玉脸,欣赏片刻那有些崩坏的表情,凑到她的耳边:
“已经四次了哟~”
……
美美泄身的酒徳麻衣心情大好,就是体力槽太短,回房睡了个午觉,就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
她急忙来到泳池边,果然不见人影,又去沙滩边寻人,只见到滩涂上留下的印记。
那是一个小小的爱心,里面写着“陈娜&伊幸”。
“咦惹,真肉麻。”
酒徳麻衣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找来根树枝,在爱心内添上自己的姓名,方才轻快离去。
沿着沙滩走遍,她都没看到母子俩的人影,甚至在礁石处逛了逛,却只发现了令她恶寒的、疑似男女交合的体液。
“您好,请问您见过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吗?他身边跟着他的妈妈。”
终于在海边看到了人,不过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面相严肃,女人神情温和柔婉,使她不由想起日本的母亲。她是朝女人发起的提问。
南月一怔,旋即恍然,“你就是陈娜妹子的朋友是吧?”
酒徳麻衣闻言一喜,“对对对,我是小新的姐姐。”
虽然眼前的女孩答非所问,但听她说出“小新”,南月便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凉亭那边休息,不过现在可能已经走了。”
“感谢!”
家教极好的女孩甚至忘了寒暄几句,扔下两个字就离开了。
……
“那,那就只有三天能做。嗯啊~放,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伊幸将妈妈的诉求当作耳旁风,踮起脚猛力冲撞着被他顶在隔板上的母亲。
“放假的时候呢?整天和妈妈呆在一起,我肯定憋不住。”
“放假……你~哈嗯~?你出去玩~嗯~?”
娇艳的熟母眼角渗泪,黛眉紧蹙,丹唇轻咬尾指指节,双腿环住儿子的脊背,藕臂紧紧箍住他的后颈。
“我才不出去玩,我要和妈妈玩!”
发髻被坏儿子蛮牛似的冲撞给顶散了,过肩缎发披散在凝脂香肩和如刻锁骨,随着伊幸的肏弄上下纷飞,性感又淫荡。
“嘭嘭嘭!”
隔板被撞得不堪重负,发出呻吟。
“哈啊昂~?假,假期就不管你了,但……哼嗯~但是得先写完作业~啊啊啊~~~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