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敲这么久,怎么不开门?”
“在楼上,没听到呢官差老爷!”
重新画上黑丑妆容的玲凤枝带着华运城的衙差们来到三楼密室,各个都是八尺高的汉子,此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腿软不已。
为首的官差是个中年人,他看着波澜不惊的玲凤枝差异问道:“你说掌柜和店小二分赃不均,掌柜一怒下杀了他,是吗?”
“是的,可吓死我了,要不是我提前发觉不对,此刻您诸位就见不到我了!”
“那。。。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亲戚,远房。”
官差向屋外等候的了尘看去,怀疑的目光来回打量。
尸体尽数收走,可那手上染血的掌柜却找不见了。
厨房的灶台旁,只剩下一堆被火烧断的麻绳。
此时,百米之外,胖掌柜带着为数不多的金银财宝呼哧带喘的跑进树林中,身体的疲累让他不由怒骂出声。
也不知自己是倒了什么霉,居然被一个突然闯出来的女子害成这样,连祖传的客栈都没了!
就在他絮絮叨叨骂着,准备找个地方休息下时,一柄钢刀从他背后抵上其脖颈。
“喂!”
掌柜被脖间的凉意和突然出现的男声吓得虎躯一震,直直从石头上摔了下来。
“好汉饶命!”
“你回答我个问题我就不杀你。”
“您问,您问!”
“你口中的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和这张画像一样吗?”
掌柜微微偏头,就瞧见一张白纸上画着位绝色美人,红衣似火,金尊玉贵。
他眼神一亮,连连点头,忙道:“见过,见过,就在我的客栈呢!”
他手指前方,“就在我的宴九方。。。唔啊!”
话未说完,血光飞溅,掌柜当场饮恨。
男人收回画像,冷笑着看向前方,“原来我的好教主躲到那里去了啊,您还真是悠闲啊,这么危急的时候还敢大摇大摆住客栈。”
客栈内,了尘和衙差们去县衙录完口供,将将赶回,顺势上了二楼柏无厢的房间。
一推开门就看见玲凤枝叉着腰正和被五花大绑在窗前的慕容修宇互骂。
慕容修宇是个极度好面子的人,三两个回合就败下阵来,被玲凤枝从气势上完成了碾压。
“你。。。你个泼妇!”慕容修宇梗着脖子,“成王败寇,你们要杀就杀,我绝不求饶!”
玲凤枝乐了,撸起袖子就要动手,了尘一声轻咳将人拉到一边低声耳语。
慕容修宇想听听他们说了什么,可因受了尘一掌,现在耳朵瓮鸣,细微的声音一点都听不到。
不过片刻,一直冷脸的玲凤枝忽然喜笑颜开,“原来是慕容家大公子啊~~~~”
慕容修宇:?
“慕容家公子善于御虫是吗?真是巧呐!”
“你。。。你干什么?”
慕容修宇哪见过这么会变脸的女人,脸上的惊恐几乎化为实质,耳中的杂音渐渐消失,他似乎听到了什么。
了尘走上前来将慕容修宇身上的绳子解开,道了一声得罪。
“慕容公子,在下有一事相求,若你应允,在下愿。。。。。。”
慕容修宇冷眼看着了尘,“原来是有事相求啊,你是发现了我的身份才和我讲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