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昭原本困在梦魇之中,因为东晋帝的强吻,猛的惊醒过来。
“唔…。”
她挣扎着,却因为身子虚弱,根本没有用。
容殉一边吻着她,一边握住她的腰肢,察觉到她发颤的身子,便松口密密麻麻的吻继续往下。
“陛下!不要这样…”她虚弱的哀求着,容殉却下定决心要让她被吻过的地方染上属于他的标记。
“不要?”帝王语气沉沉:“那个男人的你就要了?”
“谢云昭,你是朕的!”
说完,帝王按住她的腰肢,手指滑进她的衣襟,粗糙的指腹顺着她柔滑的肌肤往上。
直到触碰到她被绢布裹着的伤痕,帝王心里的怒气才被另外一种情绪所掩盖。
他并未就此停止,顿了片刻后,再次吻上谢云昭的唇,但这次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似乎是在安抚她的情绪。
谢云昭原本想拒绝,可一抬眸对上帝王幽幽的凤眼泛着涟漪。
她不敢再挣扎了,即便是兔子也要被迫接受的时候。
更何况今夜她和魏兆渊那番话,已经将他激怒。
她要的效果也达到了。
征服一个人的心,就要先让他因为你而打破规则。
同时因为你那颗心变得越发的不受控制。
容殉见她不再反抗,手指游走到她的后脑,轻轻的抚摸着,试图让她发颤的身子平静下来。
对于谢云昭,他用软的根本没用、作为一个帝王,他给了她那么多宠爱,她不应该再惦记那个男人才对。
谢云昭被他吻得全身发软,不知不觉间她的衣带已经被扯断。
顾着她的伤势,容殉再生气也只想用亲吻的方式惩罚她。
在帝王的“惩罚”之下,女子脸颊微微泛红,眼眸中含着泪水,像多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在经历着风雨的吹打。
容殉眼眸暗沉,猛的将她的衣衫扔到榻下,轻柔带着克制的将榻上的人抱起来。
谢云昭本就娇弱的肌肤在帝王的拥抱之下逐渐多了许久红痕。
颈间,腰间,后背…。
直到帝王心里的怒意散去,他才带着些许不甘的放过谢云昭。
“你如今是朕的妃子,适才朕做的这些,日后也只能朕做。”
他眼眸幽幽的望着怀里的女子,质问道:“他可曾像适才那样吻过你?”
谢云昭靠在他的怀里,身子还有些发颤,咬着唇说:“没有。”
即便有,她也不敢说啊!
“真的?”
听见帝王再次质问,谢云昭泣不成声:“没有…。”
容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到看见她原本明亮的目光中被泪水模糊了视线。
宛如一朵破败凋零的花一样失神,帝王心里有些触动。
竟觉得适才他那番做法有些过分,可想到他自己的妃子爱着其他男人,他原本软下的心又硬了几分。
“他不敢的。”
帝王伸手拂过她的眼尾拭去她的泪水:“他若敢染指朕的人,朕有的是法子治他。”
这话说的是魏兆渊,可确是故意说给谢云昭听的。
意思是,如果谢云昭敢让那个男人靠近,那东晋帝便让他生不如死。
谢云昭表面顺从,心里却根本不在乎那个男人的死活。
对于她来说,魏兆渊越惨,越生不如死,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