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的肺部,让他本已因电流攻击而紊乱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电流的余波仍在体内流窜,四肢百骸隐隐作痛,特别是指尖,残留着麻痹后的针刺感,仿佛无数细小的针尖在神经末梢上跳舞,伴随着关节偶尔发出的干涩“咔哒”响。单薄的灰色囚服无法抵挡恒定的低温,手铐冰凉的金属链条随着他微小的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在死寂的囚室里被无限放大。 头顶刺眼的白炽灯光没有任何温度,将这座狭小的金属盒子照得毫无阴影,冰冷的监控探头在角落和天花板上无声地转动,如同捕食者的无数只复眼,调整着角度,确保没有任何一个盲点。物理隔离被推向了极致,这里是信息孤岛的中心,是沉默的囚笼。 但傅凌鹤并没有被这一切击垮。他强行将身体的麻痹和刺痛、寒冷和压抑感摒弃在意识边缘,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脑海深处。军方得知他探查了那些...
大佬狂扒我马甲为我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