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月深吸一口气,认真看向薛云苏:“云苏,你得跟我打个配合,我们才能试出来他。他这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只有把他给锤死了,他才不会嘴硬。”
“好。”薛云苏从善如流答应了。
盛渡再次醒来是在深夜,他想起身,却发现四肢被束缚带给牢牢捆住。
这是薛云苏刻意交代的,他不会给盛渡再次跳楼威胁的机会。
“醒了?”迟月冷冷出声,抬手把病床的灯按亮了。
“月儿,这还是梦吗?”盛渡祸国殃民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此刻澄澈无比,有种天真。
迟月走近,一把捏住了他的脸,一用力盛渡痛呼:“有点痛。”
“痛,就不是做梦。盛渡,就我们两个人了,你没必要再装了。”迟月甩开他,很是嫌弃用床单擦了擦手。
盛渡看她的动作眼神十分受伤:“你这是嫌弃我?”
“对,我嫌弃你,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个烂黄瓜脏透。”迟月睥睨着狼狈病弱的盛渡。
迟月把苏梅的遗像扔到了盛渡脸上:“你说你失忆了,那你还记得她吗?”
盛渡果断摇头,迟月不说话,盯着盛渡有些疑惑的眼神,她心里有了些思量。
她依稀记得盛渡和苏梅的第一次相见就是在三年后。
盛渡的继父到处风流,留了一个野种在外面,也就是苏梅。
苏梅是在三年后找上门来和盛渡相认的,也是在那个时候,盛渡悄悄的用她资助贫困儿童的钱去资助苏梅读书。
按照时间线的话,如果盛度失去的是十年后的记忆,那就对得上。
迟月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伸手扇在盛渡脸上。
盛渡眼泪汪汪,居然让人有些想要蹂躏。
“烂黄瓜还好意思说我是男狐狸精,我看他才是。”监控室里的薛云苏咬牙切齿,最终拿起桌上削好的苹果,冷笑着出了监控室。
“小月,饿了吧,我削了苹果。”薛云苏推门而入,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
迟月有些惊讶他这个时候来了,迟月没出声。
薛云苏很贤惠拿起牙签插起苹果投喂到迟月嘴边,迟月没有迟疑张口吃了。
“你!你不是说就只有我一个的吗!你为什么要跟这个男狐狸精在一起!”盛渡果真有些受不了了。
他拼命挣扎,弄得床板噔噔作响,就连手腕脚腕被束缚带勒出青红深痕,也像没有感觉一般。
“你说过会一直爱我的,你不可以这么对我!最起码不可以当着我的面这样!”他满眼受伤,就像一只被夺走伴侣的野鹤。
迟月笑了一下,一把揪住薛云苏的衣领,眼睛余光轻蔑瞥了一眼盛渡:“就只是喂个苹果你就受不了。那你跟别的女人吃苹果想过我吗?”
“不讲男德的烂黄瓜有什么好说的。”薛云苏伸手暧昧摩挲着迟月的红唇,挑衅看了眼盛渡,突然自作主张俯身下去。
迟月和薛云苏越来越近,居然在盛渡的愤怒吼叫中吻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