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知道,当年遇之入不了仕,他是多么的痛苦!若不是先皇非逼着他娶商柯,他现在也许已经成为首辅了!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越礼这个儿子身上,越礼真的不能改姓!”
花如媚跪下“咚咚”磕头,婆母是遇之亲娘,不可能不心疼唯一的儿子。
她给林府送银子不假,可林府就是一个下人都敢对着她伸手。
更何况是族老那群混不吝的。
花如媚得通过林老夫人这个唯一做得了主的,去将那些族老稳住,到时候她再把银子拿出来,好好说一说,事情就能解决了。
总之就是不能让族老们参加改姓仪式。
越礼只能姓商!
就是可惜了花如媚再去失去儿子,她的越礼的,她的越礼要跟着商柯那个贱人姓!
到底是亲生儿子,林老夫人还是缓和了语气,
“你也别在我这磕头了,孙媳送来好些金子,一箱接着一箱。他们分了,各自带着银子也不知去哪了。”
林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去青楼酒肆寻一寻,要不就是去了赌坊。”
反正这几个没用的老东西,心野的很。
除了这几个地方,其他地儿,可满足不了他们淫欲的心。
花如媚感激的看了林老夫人一眼,喜极而泣道:
“多谢祖母,儿媳这就去把族老们找回来。”
林老夫人看她一眼都嫌烦,转身离开。
花如媚坐在马车里,把临近的青楼酒肆全都找了,族老们都不在。
那就只剩下赌坊了。
京城最大的赌坊还是晏家人开的,马车停在门口,花如媚下去,被守在门口的杂役拦住。
“哎?这位夫人,您一看不就是来寻乐子的。您可不能进去。”
“是呀,咱们赌坊来的都是要升仙的,您进去不合适吧?”
他们搓了搓手,眼神落在花如媚腰间挂着的荷包上。
拧眉,解开,扔在地上,花如媚开口:“闪开!”
杂役们也不恼怒,捡起来把银子分了,乐呵呵的放她进去。
赌坊内乌烟瘴气,臭气熏天。
花如媚找了一刻钟都没见人,还被人调戏,
“哟,这位夫人可是被夫君卖进来的?说吧,你夫君欠了赌坊多少银子,只要你跟了本大爷,赎金我替你交了!”
“哟,王哥,这娘们瞧着半老徐娘了,你也下得去口?还是我身边这个妞好,年轻貌美,身段好!”
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拉一个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身青绿梳着妇人发髻的娘子。
被称作王哥的男子见状,一张嘴凑到花如媚身边,淫笑,“夫人,您看他们都要乐呵了,要不你也陪我一起?”
在他的嘴凑到花如媚脸上之前,青绿娘子一脚踢开他,拉着花如媚说道:
“这位夫人,你先走,记得报官来救我!”
花如媚怔愣了一下,笑了。
她伸手拉住青绿娘子,反手一推,将她送到男人怀里,
“我也不是你们能得罪的起的,摄政王府的人你们也敢惹?什么样的人该碰,什么样的人不该碰,心里晓得吧?”
赌鬼们害了怕,歇了对她动手的心思,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刚才敢动手打他们的贱人身上。
青绿女子红了眼,她想挣脱开,又挣脱不了。
两个赌鬼在听了花如媚的话后,开始扯她的衣衫了。
“娘子!你为何要这样对我?”她带着哭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