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没让林展平嘴里喷粪,非要在关键时刻挑衅皇女。
皇女向来是能出手就出手,绝不废话的。
当然,除了面对一个小白脸的时候,皇女的忍耐是惊于常人的。
林展平得意抱着胳膊享受花如媚擦拭尘土的动作,一僵,
“你什么时候摇的筛盅?”
他怎么没注意到?
荣叶骂道:“当然是你被姑奶奶揍成屎壳郎的时候!猜吧,老头,不猜,本姑奶奶就要踩你了!”
她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着说,说道最后一句,荣叶似乎是吃了什么能够使人亢奋的神药,暴喝出声:
“还不开始?!你爹的,我要揍死你!”
荣叶皱着眉,捂住眼睛和耳朵,蛊虫在操纵她的情绪。
林展平差点吓尿。
他哆嗦了一下,把尿别回去,开口:“晏管事,能不能重新摇筛子?刚才擂台上太过混乱,实在是没有听清。”
林展平脸上带着讨好。
第一局他已经输了,这一局若是再输,即便是第三局他能够赢,也挽救不了黄金被对面那个黄毛丫头拿走的结局。
更重要是,输了的人会死。
闻言,荣叶扯了扯唇,
“你还是先看看你的耳朵。”
她哥哥出手打人的时候,可是故意在老头的两只耳朵上狠狠蹬了几脚。
他没发现自己的耳朵在流血吗?
想要靠着耳朵赢,她就将他变成聋子好了。
这场赌局,赢家有且只有一个,只能是她荣叶。
林展平,算个什么东西?要那么多黄金有什么用?
抱回去,吞金自杀吗?
“贱人!”林展平后知后觉的发现耳朵在滴血,他仔细听了听周遭人的呼喊,或讥讽或嘲笑,就是没有一个人同情他的遭遇。
包括身后的花如媚似乎都发出一声窃笑,他扭头看过去,却又看见她面上都是担忧。
林展平已经开始幻听了,只是被打伤耳朵并不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定然是对面这个小贱人对他下了毒。
“你是不是对我下毒了?为何我会幻听?”
耳朵疼痛的同时,林展平似乎觉得眼前的人开始出现残影。
荣叶神色平淡的盯着林展平,当然会幻听。
她身体里可是有蛊虫呀。
为了驱逐出去蛊虫,北荣给了她许多药,用来延续生命,是药三分毒,其中一味药会让人在一瞬间失去五感。
荣叶不过是在大打人的同时,把药撒出去而已。
风往哪刮,药往哪吹。
时也命也,这都是林展平的命!
荣叶再不看对面的老狗,她也不觉得自己出手狠辣,对着晏远行颔首,
“我选左!”
“不行!”
林展平阻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