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杀人的不二之地。
虽然以自己的手段要斩杀张秦花不了多少时间,但宗门附近终归是人多眼杂。
万一有什么人看见了,那就麻烦了。
此时魏传胜一身白衣。
正坐在湖中央位置一座已经破败的亭子里饮茶。
“妈的这孙子怎么还不来!”
魏传胜突然站起身来,一脸不爽地把茶具猛地踢进了湖中,他都在这儿等了快两个月了。
没人知道这两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本想着,对张秦而言自己好歹是个筑基期高人。
该有的逼格还是要有的。
问题是这种地方用别的来装逼都很麻烦,自己也不会弹琴啥的。
所以他就简单用法力清理了一下杂草和蚊虫,然后铺上了茶具。
喝茶就很简单。
荒山野岭,自己一袭白衣坐在湖中央,惬意地品茶。
潇洒。
随性。
又自然。
魏传胜以为张秦很快就会来,然后看到自己一副高人的姿态,在心理上就被自己压垮。
结果特么一等就等了快两个月。
茶具踢了五回!
忽然。
魏传胜抬头看向远处。
来了!
魏传胜心中大喜。
一挥手,绿色的水中,茶具又重新飞了回来。
脏是脏了点,但他也不嫌弃。
毕竟还要靠它们装逼呢。
张秦独自一人踏剑而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湖中央的魏传胜。
他心头一阵羡慕之意流过。
这就是筑基期大佬吗?
荒山野岭。
小小的湖中央,破败的小木亭。
白衣胜雪,折扇轻摇,熏香缭绕而……咦,张秦突然注意到,熏香怎么没冒烟儿呢?
“晚辈张秦见过师叔。”
魏传胜一手轻摇折扇,一手倒茶头也不抬。
“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
“我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