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吃完盘子里的食物,将最后一块肉也用舌头卷入口中时,江豪蹲下来,用一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温柔的方式擦拭了我嘴角的食物残渣。
这种反差极大的对待方式让我感到困惑——刚刚还在粗暴地对待我的人,现在却表现出这样的“关怀”,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我更加难以适应,也更容易在他偶尔的温柔中感到一丝莫名的感激。
“吃饱了吗?”他问道,声音中不再是之前的冷酷,而是带着某种奇异的柔和。
我点点头,柔声回答:“吃饱了……谢谢主人……”这句话几乎是自然而然地从我口中说出,仿佛已经习惯了这样称呼他。
这个事实让我内心一阵发凉,但我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排斥和抗拒了。
“很好,”江豪满意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房间角落的一张宽大的扶手椅,“到那边去,趴在我腿上。今天我要教你一些作为性奴应该知道的基本知识和规矩。”
我顺从地爬向那张椅子,内心深处依然有一丝微弱的抗拒,但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近乎顺服的平静。
昨天那场残酷的“教训”已经深刻地印在我的身体和心灵中——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我避免那些最极端的折磨。
这或许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开始,我甚至还保留着足够的理智来意识到这一点,但却无力改变自己逐渐变化的心态。
江豪坐在扶手椅上,双腿分开,示意我爬到他的两腿之间。我乖乖地照做了,然后抬头看着他,等待下一步指示。
“很好,现在把头放在我的大腿上,”他命令道,语气平静但不容拒绝。
我顺从地将头轻轻搁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透过裤子传来。
胸前的乳头轻轻擦过他的腿,带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我的乳房再次开始微微胀痛,看来那催乳激素的效果非常持久。
江豪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就像在安抚一只宠物。
“从今天开始,我会教你如何做一个合格的性奴。既然你已经开始接受这个现实,那么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多了。”
我没有反驳,只是静静地听着。
某种程度上,这种被教导的感觉甚至给了我一种奇怪的安全感——至少我知道规则是什么,知道如何避免惩罚。
这种心态的转变让我既恐惧又无力。
“首先,作为性奴,你的第一要务就是取悦主人,”江豪开始讲解,声音沉稳而有力,“你的身体不再属于你自己,而是属于主人的财产。主人可以随时使用你的任何部位,以任何方式。对此,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服从的义务。明白吗?”
“明白,主人,”我轻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不再是因为强烈的反抗,而是因为逐渐接受这个现实带来的复杂情绪。
“很好。其次,你必须学会正确的姿势和行为。当主人进入房间时,你应该立即跪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头低垂,表示尊敬。当主人叫你时,你必须立即回应,不得拖延。当主人要使用你时,你必须表现出热情和感激,而不是像之前那样的抗拒。明白吗?”
“明白,主人,”我再次回答,脑海中已经开始自动模拟那些姿势和行为,这让我感到一阵恐慌——我真的已经开始接受这种训练了吗?
“第三,作为一个合格的性奴,你必须学会感谢主人给予的一切,无论是惩罚还是奖励。惩罚是为了让你变得更好,更符合主人的期望;而奖励则是对你表现的认可。两者都应该得到你的感谢。明白吗?”
这一条让我内心产生了一些抵触,但我还是轻声回答:“明白,主人。”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真正做到为惩罚而感谢,但至少现在,我愿意口头上顺从,以避免可能的冲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江豪的声音变得更加严肃,“你必须忠诚于主人。不得有二心,不得有背叛的念头。你的一切——身体、思想、感情,都应该完全属于主人。这一点,比其他所有规则都重要。明白吗?”
我沉默了一会儿,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反抗,在咆哮——我永远不会完全臣服,永远不会放弃逃脱的希望!
但另一个更加现实的声音却提醒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生存,是保护我的女儿。
为了这个目标,我可以假装顺从,可以暂时扮演他想要我扮演的角色。
“我在等你的回答,”江豪的声音变得有些冷峻,手指轻轻扯了扯我的头发,提醒我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明白,主人,”我终于回答,声音比之前更加轻柔,更加顺从,“我……我会忠诚于您。”
江豪似乎对我的回答很满意,他的手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抚摸:“很好,看来你已经开始理解自己的处境和职责了。这是个好的开始。”
他继续详细讲解着各种规则和要求——从日常行为到性事服务的方方面面,从姿势到用语,从态度到技巧。
我静静地听着,偶尔点头或应声,表示理解和接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发现自己竟然在他平静的讲解中感到了一种奇异的安宁——至少现在,我不必担心新的痛苦和折磨,只需要听从、理解和记忆。
随着江豪的讲解继续,我意识到一个令人不安的事实——我正在逐渐接受这种生活,甚至开始在其中寻找某种秩序和安全感。
每当我按照他的要求正确回应时,他就会给予肯定和轻柔的抚摸;而当我犹豫或表现出不情愿时,他的语气就会变得严厉,手上的动作也会变得粗暴。
这种简单直接的奖惩机制,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着我的反应和态度。
“记住,你现在最重要的身份不是陈嫣,不是什么女警,而是嫣奴,是我的性奴,是我的宠物。”江豪的声音温和但坚定,“这个身份应该成为你的核心,成为你思考和行动的基础。理解了吗?”
“是的,主人,”我回答道,声音中已经不再有最初的那种强烈抵触。
这种变化让我感到恐惧,但同时也让我感到一种奇异的解脱——如果我真的接受这个身份,或许就不必再经历那种内心的撕扯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