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腿渐渐併拢,却又忍不住地颤抖张开;身体的悸动压过理智,花瓣间的湿润越来越明显,悄悄沾湿了丝袍底部。
她埋首于臂弯,忍不住喘息呻吟,那声音低哑破碎,像是受了伤的情人,又像是祈求放过自己的女人。
她喘息未歇,身下的丝袍早已湿透成黏腻的弧形,整个人瘫在椅背中,双腿微张,指尖尚留着馀热。
她知道这样不对,却仍止不住内心那股汹涌的渴望。
颤抖着手,她拉开床头柜最里层的抽屉,一个被绒布袋包裹的细长物件静静躺着,彷彿等待着某个早被遗忘的召唤。
苏芙寧咬着唇,轻轻取出它。
那是她多年来从未再碰过的物件——黑色、纤长、曲线优雅。她一按,熟悉的低鸣震动瞬间回应了她掌心的温度。
她闭上眼,将它轻贴于自己早已湿滑一片的私密处,缓缓压下,贴着自己早已湿滑泛滥的花瓣,刚一触碰,便抖得整个人骤然绷紧,像触电一般。
那低沉而连续的嗡鸣声透过细緻的肌肤直达神经末梢,震颤的触感像是一根柔软而又固执的舌头,温柔却不容拒绝地舔弄着她最深处的渴望。
她忍不住将双腿紧夹,又慢慢打开,让那细长的器物更深入地贴合。
「不……啊……那里……」她咬唇呻吟,声音细碎得像风中颤抖的琴弦。
当她将器物稍微推入,那前端的圆弧便轻轻顶在入口处,伴随着细微的啵声滑入一小截,花蜜随之被搅动,湿润得几乎能滴落椅面。
苏芙寧后仰着头,喉间吐出一声浅喘:「呜……进来了……太深……」
她握着柄身的手微微一转,强震模式瞬间啟动,整根器具如活物般在体内乱颤跳动,那种在花心里上下乱窜的细微触碰,让她的腿猛地一夹,身体抽搐着颤了一下。
「顾辰……啊、我不行了……」
她的另一手死死抓着椅背,指节泛白,整个人如被欲潮吞没,只能任由那黑色的物事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震动、磨擦、顶撞──节奏时快时慢,每一次退离又像刻意的挑逗,每一次深插又像无情的肆虐。
花蜜湿濡得潺潺响起,连她自己都能听见那令人羞耻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
她低头望去,看到那根器具没入自己体内的画面,竟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一股难言的羞耻感与快感交错涌上。
「不行……再、再一下就……」
她仰首猛地颤抖,全身痉挛地释放,连手中震动器都掉落在腿间,仍持续微弱震鸣着,像在庆祝她情慾崩溃的失控。
她瘫在椅中,唇间湿润,腿间狼藉。
她闭上眼,任由那震动器的馀韵仍在腿间低鸣,却在下一刻,心中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影像。
那是……顾辰。
他像是从夜色中走来,衣襟微开,眼神冷静又逼人,一手撑在她身侧,俯下身靠近她的脸。
「你刚刚在想我,对吗……叁婶?」他嗓音低哑,如从灵魂深处勾出。
苏芙寧浑身一震,嘴唇微张:「你……不可以……」
可幻想中的顾辰却已俯身,将她腿间那震动器轻巧抽出,唇角勾笑:「这种事,你竟然能自己撑那么久……」
他伏下身,吻住她胸前未及遮掩的柔软,手指探入她体内最湿润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