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蓉连忙辩解道:“郡王,妾身不是有意的…妾身只是…”
陆乘渊盯着秦子蓉,眼神冷冽,“昨日从晨到暮便不愿消停,你当真不能安生些吗?”
他根本不等一脸囧状的秦子蓉回答,径直奔向玉瑾院。
玉瑾院内,赵安珞向瑾亲王妃行了个万福礼:“媳妇给母亲请安!”
瑾亲王妃也不叫赵安路起身,逼问道:“今晨我房里的婆子去顺阳院,为何没能寻到帕子?”
“母亲,昨夜酒多,我便歇在了兄长的厢耳房。”陆乘渊及时赶到,将赵安珞拉起,替其回话。
他没留在秦子蓉屋里?赵安珞有些意外。
“给母亲请安。”林清蕙也到了。
“你二人坐罢。”瑾亲王妃说完侧目对陆乘渊下逐客令:“不必等你父亲,他卯时便与你几位伯仲进宫去了。你去和永烨用早膳,我与她们还有些体己话要说。”
等秦子蓉步履蹒跚来到时,瑾亲王妃冷着脸。她原以为会被罚,谁知行了礼,瑾亲王妃一字未提方才之事。
待秦子蓉也落座,婆子搀扶着一位患有雀目之症的大夫从屏风后走出。
“这位是孙大夫,他医术了得,从前乃是佳贵妃身边的红人。世子妃日日饮药调理身子,把脉也是隔一日把一次,你二人便先暂隔三日好了。近几载,你们只需专注子嗣。谁先诞下男丁,我便把这掌家大权传给谁。不过,管好你们的嘴,孙大夫这事儿,若是叫永烨与渊儿知晓,瞧我如何收拾你们。”
林清蕙看上去对掌家大权并不感兴趣,只是,递手给那孙大夫把脉时,赵安珞发现她脸色苍白。
“世子妃可有按时饮药?”
“自然。”
“不应该呀,冲任脉仍然虚若空谷,胞宫寒凝不消,还是难承嗣。”
孙大夫这话一出,林清蕙的眼神尽显悲凉。
随后是赵安珞。
“王妃肝脉郁结如缠麻线,还需宽心为上。在下会开些宁心除烦之药,王妃定要避免过度劳累。”
“晓得了。”赵安珞收回手臂,表情毫无波动。
难不成还要因为一介大夫的话内耗?不可能的。
孙大夫最后又抚着秦子蓉的脉,半响未说话。
“如何?“瑾亲王妃追问。
“侧妃的脉象沉稳有力,无丝毫杂病之兆,此脉象十分易孕!”
瑾亲王妃眼底的凉意有所缓和。
秦子蓉大喜过望道:“我定会与郡王抓些紧,早日为王府诞下男丁!”
赵安珞哑然失笑,这秦子蓉真是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人。
她这话说得,好像她现在已经怀有子嗣了一样,浑然不考虑林清蕙心中的苦涩。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瑾亲王妃句句不离子嗣,当真这么着急抱孙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