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夫林的体温与夏季的高热烘得半精灵连颈后都透出浅红,耳边是他低沉而愉悦的笑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混合着她的心跳。
空气中酸甜交织的气息随着戳穿谎言的吻而愈发浓烈,缠绕着她。
“该起来啦,小骗子。”辛西娅听见他又低笑着,在她耳边重复了一遍,温热的气息搔刮着她敏感的耳尖,引起一阵酥麻。
羞窘之下,她张嘴在他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含糊道:“……闭嘴。”
莫拉卡尔识趣地收了声,但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收得更紧。
他低下头,撩开她的发丝,鼻尖蹭过她依旧发烫的耳后和颈侧,那里还残留着绯红,皮肤细腻温热,散发着鸢尾花香与一丝极淡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
在最初,他以为这是吟游诗人惯有的形象管理的一部分——优雅的气息与体面的行头,能让身为艺人的他们,在领取酬金时看起来更加物有所值。
但在同行了将近一整个夏天,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或许只是他对诗人小姐迷恋的一种,在感官层面的具象化体现。
很美妙的体验,有相爱的错觉。
也可能,不是错觉。
眼见着怀中的半精灵是真不打算下午继续赶路了,莫拉卡尔也就索性不再强求。
左右旅行是为了共度一段让彼此愉悦的时光,停驻于此,也不是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这样想着,他的吻从哄劝的轻啄,变为了有着明确欲望的流连,细细描摹着她颈部的曲线,牙尖偶尔擦过,带来细微的刺痒。
辛西娅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并非拒绝,反倒攀附上了他的肩背,让彼此贴合得更加紧密。
方才游戏间的紧张、被看穿的羞恼,此刻都化作了某种更原始躁动的渴望。
她的手伸进了提夫林有些散开的领口,贴合着,指尖轻轻剐蹭着。
溪流的淙淙声、风吹过草叶的沙沙声、远处偶尔的鸟鸣,提醒着他们并非处于以往绝对私密的空间。然而若有若无的被窥探感,反而催化了皮肤的敏感和心跳的速率。
莫拉卡尔的吻逐渐下移,一只手熟练地解开她长裙的系带,探入其中,覆上她胸前柔软的丰盈,指腹擦过顶端已然挺立的蓓蕾,引来她一阵剧烈的颤抖。
一声极轻的、压抑的轻哼从辛西娅的唇中溢出,像是叹息,又像是邀请。
就在这时,她感到裙摆被轻轻掀起,一个灵活的东西滑上了她的大腿内侧——是他的尾巴。
那覆着细密鳞片的尾巴尖,带着与它主人手掌截然不同的、微凉的触感,如同一个拥有独立生命的探索者,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缓慢而挑逗地游走。
它划过腿根,带来一阵心痒与酥麻,又坏心眼地在她最柔软脆弱的核心周围打着转,轻轻摩擦,却迟迟不给予真正的抚慰。
“嗯……”辛西娅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微微弓起,下意识地追逐着那磨人的触感。
她想起他之前关于尾巴的回答,此刻才真切体会到其中深意——这种冰凉与灼热、灵活与坚持的触感交缠,完全是人类无法给予的全新体验。
“看来……”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它确实……很好用……”
莫拉卡尔低笑,牙齿轻轻衔住她锁骨上的一小片肌肤,留下一个淡红的印记。
“它还有更多用途。”他沙哑地回应。
那尾巴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变得更加大胆。
不再满足于外围的挑逗,开始施加压力,缓慢而坚定地挤入那早已湿润泥泞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