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上又上了一溜台阶,他们看到了建在半山一大片空地上的大殿。
“先买瓶水,我渴了。”邹飏看到了旁边有个小卖部。
“我要吃个热狗。”樊均说。
“你不是吧?”邹飏转头看着他,“一小时前咱俩是不是刚吃过早餐?”
“快两个小时前了。”樊均拿出手机看了看,“我这阵儿吃得很干净,偶尔一个热狗不会影响。”
“是吗?”邹飏问。
“不是么?”樊均看着他。
邹飏看了一眼樊均肚子上扫了一眼,掌心里瞬间仿佛又传来了樊均腹肌的手感,他清了清嗓子:“是。”
“所以我要吃个热狗。”樊均说。
“吃,我请你。”邹飏说。
“那我吃两个吧。”樊均说。
“不是,”邹飏听笑了,“你怎么这样?”
“那个热狗很小。”樊均说。
“老板,两个热狗,”邹飏说,“两瓶水。”
两人站在大殿外面,靠着栏杆,看着满眼浓浓的绿色。
“还挺舒服的。”邹飏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
“嗯。”樊均吃着热狗。
“一会儿下山费劲了。”邹飏叹了口气。
“好像有缆车。”樊均说。
“什么?”邹飏愣了,“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上来的时候不知道,”樊均往小卖部旁边的一条小路指了指,“那儿好像有个牌子,通往缆车。”
“我靠!”邹飏把瓶子往兜里一塞,大步就冲过去了。
果然是有缆车,通往山顶,在中间这儿停一站。
“你不是本地人吗?”樊均问。
“你不是吗?”邹飏看着他。
“我南舟坪人。”樊均笑笑。
这个回答莫名其妙地让邹飏心里酸了一下,抬手在他下巴上轻轻勾了一下:“一会儿坐缆车下去。”
“嗯。”樊均点头。
他俩都没烧过香,不知道什么流程顺序的,但碰到了一个很热心的阿姨。
“你俩跟着我就行。”阿姨说。
“谢谢姐。”樊均说。
他俩跟着阿姨,挨个进殿,在阿姨的指点下,拜这个拜那个,转了一圈之后,到香炉边把香点了插上。
“你求什么了吗?”邹飏问。
“嗯,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樊均说。
“……我也是,”邹飏说,“我们这愿望会不会太大众化了?应该很多人都是这么求的吧。”
“可能这样菩萨更好流水线处理,一般业务最多的那块儿都是最熟的。”樊均说。
邹飏停了停,没忍住笑了起来。
“走,坐缆车去。”樊均说。
“坐过吗?”邹飏问。
“没有,”樊均说,“见都没亲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