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在她面前,用手托起她的小腿,问到:“怎么样,严重吗?”
“应该还行。”苏小伶脱掉鞋子,汗水已经把她的袜子浸湿了。
她揉着有些泛红的脚踝,表情看起来舒缓了不少:“不是很严重,休息会就好了。”
“崴脚了不能揉。”我说着,脱掉了她的白色短袜,把她的脚放在了我的膝盖上。
“疼啊。”虽然她依然忍不住抱怨,但至少听了我的话乖乖拿掉了手。
“让我来吧。”由于蹲着不好活动,我坐到了苏小伶的旁边,让她的脚搭在我的大腿上。
然后卷起她的裤腿,双手拇指与其余四指发力,自上而下地反复拿捏她的小腿肌肉。
这么持续了大约2分钟后,我又用手固定住她的脚跟,另一手握住她的前脚掌,轻轻用力地摇动她的踝部。
不知道是瘙痒还是羞耻,苏小伶的脚一直有些不安分,但在我‘别乱动’的批评之下,她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转而习惯性地又用起了自己的语言,来缓解难以忍受的内心:
“这下好了,被你这个恋足癖抓到名正言顺接触女孩子的脚的机会了,回去以后今晚你是不是要,回想着现在的场景猛吃三大碗米饭呀。”
我继续着治疗,既然苏小伶此时已经有心情来调侃我了,那就说明她的疼痛已经多多少少缓解了一些。
所以我也回道:“你以为我是郁达夫啊,我才没有恋足癖呢,比起脚我还是更喜欢腿一点。”
“真的吗真的吗?”苏小伶抬起脚就要往我的脸上凑。
似乎有点太过得意忘形了,于是我挠了挠她的脚心,弄得她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你干嘛!”
“我说了我没有恋足癖,倒不如我讨厌大脚丫子糊脸,你差不多给我收敛一点。”
我重新抓住她的腿,用手掌放在她的踝关节上,适当用力地推擦她的受伤处,直至脚踝略微发热。
似乎是确定我没在口是心非,苏小伶向我确认道:“那你之前趁我睡着夜袭我的时候,怎么偏偏就在那玩我的脚,你还说你不是恋足癖?”
“啊,上周啊,我就感觉你没睡。”
“因为我当时进你房间的时候,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回去之后才反应过来,那味道和你之前在社团会室里自慰后留下的味道一模一样。”
“啊啊啊啊啊啊。”本是想看我被揭穿时的慌乱模样,却不料自己反被揭穿的苏小伶,相当可爱地怪叫着:
“连这种味道都能记得住,你是属狗的吗?还是说你是个对女孩子体液极其敏感的变态?!”
“哪边都不是!”在最后用拇指稍微按揉了一下,她脚踝和周围软组织后,我放开了她的脚。
站起来,对她说到:“别再给自己增添黑历史了,看看你好了没有。”
她尝试在石头上站起来,略微走了两步确定道:“不疼了诶。”
随后又质疑着救命恩人:“你按摩手法这么好,确定不是对这种情况早有预谋吗?”
“你这充满成见的印象到底是哪来的?”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苏小伶似乎对此耿耿于怀:“既然不是恋足癖,干嘛一直盯着我的脚不放。”
“首先,我没有盯着你的脚不放,不要做有罪推论;其次,就算我有,那也是因为你在那之前给我足交的缘故。”
在吐出少儿不宜的两字后,苏小伶肉眼可见地脸变红了。
连带着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到:“你还真是对公共场合的这种话,一点抵抗力没有呢。”
“要你管!”她重新套上自己的白袜子,嘟着嘴似乎并不满意我的答案:“你这一说好像都是我的错一样。”
“你以为呢?”我坦然吐露道:“你知道我为什么是腿控吗?”
“是因为初三有一次学校体测的时候,你穿着短裤坐在草地上,故意把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挑逗我:‘你看我的腿好不好看’。”
“不不不。”苏小伶睁大眼睛,连忙摆手说到:“我记得你当时回答我的不是‘白得跟硫磺漂过了一样’吗?我没看出来你哪喜欢了。”
我没理会她,继续自顾自地揭露着自己的性癖:“我为什么喜欢贫乳,是因为初二夏天有一次玩游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