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尽快从谢泽修这样一个纨绔嘴里说出来,说纨绔都有些抬举他了,他一直以为谢泽修没有多少脑筋,直到今天,他才明白何为大智若愚,何为扮猪吃虎。
谢泽修与他一样,不过是缺一个机会罢了。
既然都是同病相怜之人,联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北伯侯府虽大,却处处受制,与真正自由,和沈家能掌控一切的封地根本没法比,沈清之自然是想回去的,若是能助谢泽修登基为帝,离京,根本不成问题。
现在最大的阻碍,就是谢承瑞与林肃,后者比前者更难对付。
但是现在不同了,林肃有了软肋,不论他对林晚喜欢与否,都不能再让她回到林肃的身边。
沈清之脚步虚浮的站了起来,直奔刘家。
夜已深。
林晚给自己调了些药,终于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忽听房门轻响。
她以为天亮了,丫鬟进来送水给她洗漱,便睁开了眼,却见前方一片黑暗,地中间站了一个人。
林晚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起,还没等发出声音,嘴就被人捂住,接着就觉脖颈一阵刺痛,当即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林晚终于睁开了眼。
房屋的样子已经变了,并不是刘家,也不是晚园,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地方,但看房中清一色的红木摆设,便知此处绝非普通人家。
她慌忙坐起,还好,衣服都在,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略微松了口气。
“有人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林晚穿鞋下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丫鬟从门外走了进来,朝她恭敬的行礼。
“见过小姐,这是主人的府邸,主人吩咐奴婢伺候小姐,未知小姐有何吩咐?”
林晚并不认识她。
“你是何人,你的主人又是谁?”
小丫鬟恭敬的说道:“主人说了,时机合适,自然会出来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