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涛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和被彻底碾碎的自尊,行尸走肉般地离开了病房。
那扇门轻轻地关上,却像一道闸门,将林清音与她过去的人生彻底隔绝。
病房内,只剩下首席胜利者般俯瞰的目光,和林清音瘫软在地、如同一滩烂泥的身影。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空气,试图将肺部火辣辣的灼烧感压下去。
她的腹部高高隆起,里面装满了不属于她的尿液,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胃部,带来阵阵恶心欲呕的翻涌。
而比胃部更让她痛苦的,是她的小穴深处。
那根罪恶的震动棒虽然已经停止了工作,但强烈的余韵依旧在她的子宫和阴道内壁疯狂肆虐,带来一阵又一阵无法抑制的痉挛和抽搐。
快感与屈辱的浪潮反复冲刷着她几近崩溃的神经。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这个曾经高高在上、冰冷如霜的女人,此刻正以最卑贱、最狼狈的姿态匍匐在我的脚下。我觉得,是时候结束这第一阶段的“治疗“了。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
她因为我的靠近而瑟缩了一下,涣散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本能的恐惧。
我无视她的反应,伸手探入她那被体液和尿液弄得一片泥泞的裙底,两根手指轻易地滑入了她湿热泥泞的穴口。
我的指尖很快就触碰到了那根玩具的尾部。我捏住它,准备将这个在她体内肆虐了许久的凶器取出。
“林护士,是时候把不属于你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了。“我的声音平静而冷酷。
说着,我便开始向外拉扯。然而,我的动作却顿住了——一股意料之外的强大阻力从她的身体深处传来。那感觉,不像是被湿滑的肉壁吸附,更像是被某种结构死死地“咬“住了,仿佛她的身体深处有另一张嘴,正贪婪地、拼命地想把这个带给她极致痛苦与欢愉的玩具永远留在体内。
“还想留着它?“我轻笑一声,手指加大了力道。我感觉她的身体因为我的动作而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意义不明的、类似呜咽的悲鸣。
这微弱的抵抗彻底激发了我的征服欲。
你不让我拿出来,我偏要用最粗暴的方式将它夺走。
我不再有丝毫的温柔和试探,五指紧紧攥住震动棒的底端,手腕猛地发力,用尽全力向外一拔!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瞬间划破了病房的死寂!
这声音里蕴含的痛苦和惊骇,远超之前任何一次!
林清音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猛地向上弓起,达到了一个生理极限的恐怖弧度,随即又重重地摔回地面。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眶几乎要撕裂开来,瞳孔中倒映出极致的、无法理解的恐惧。
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黏腻湿滑的“啵——噗!“的闷响,仿佛是从血肉深处硬生生拔出了一个紧实的萝卜。那根被她吞入体内的震动棒,终于被我粗暴地扯了出来。
但是,它并不是独自出来的。
在震动棒的头部,赫然牵连着一团不断颤抖着的、呈现出诡异梨形的粉红色肉块!
这团肉块表面布满了细密的血管和黏滑的液体,正通过几根被拉伸到极限的、惨白色的韧带,与她身体的内部还连接着。
那是她的子宫。
它就这么被我从她的身体里,活生生地、完整地给拽了出来。
整个器官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突然的温差和剧痛而剧烈地痉挛、收缩着。
鲜血和组织液从被撕裂的连接处不断渗出,滴落在她的大腿内侧和冰冷的地板上,晕开一朵朵妖异的血花。
而那根震动棒的头部,正死死地卡在子宫下方那个微微张开的小孔里——也就是她的宫颈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