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的面前,永远只有我这一碗水。”
纪云瑟:
“……”
在少女出手之前,男子预判性地握住了她的粉拳:
“别打,真的有内伤!”
纪云瑟皱眉,拉开他胸口的衣襟朝里打量:
“伤哪儿了?”
“被什么打的?”
晏时锦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左胸:
“被卿卿责骂,伤心了!”
“……”
纪云瑟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没好气地推开他,起身欲走,又被他紧紧箍住,道:
“我已对卿卿坦白了一切,卿卿是不是也该跟我实话实说?”
纪云瑟愣了愣:
“……说什么?”
“我何时骗过你?”
男子埋入她的颈窝,轻啄了一下她的耳垂,一字一顿道:
“昨夜,卿卿如此主动要与我圆房,没有别的目的?”
“……”
纪云瑟脸颊被他呼出的热气熏得滚烫,轻咳了几声,道:
“什…什么目的?”
“你…胡说!”
晏时锦却不想与她弄什么旁敲侧击的一套,直言道:
“不会是想去父留子吧?”
他只消稍微想一想,就能猜到,他们苏氏长房如今最大的麻烦就是没有子嗣,苏滢整日忙碌恐不得空,且她做为掌舵人只怕也不方便有孕,这番重任便交给了纪云瑟。
这姑娘是把主意打他身上来了,他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庆幸。
若不是他恰好在江州找到她,她是不是就已经找别人生子了?
男子箍着她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纪云瑟瞳孔微缩,想不到这都能被他猜着!她勉强扯着唇角吐出几个字: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晏时锦啄了啄她的耳珠儿,伴着温热的气息滑出低哑:
“没有最好。”
“你放心,我们回京城行礼之后,自然会圆房。”
“不着急。”
纪云瑟咬了咬唇:
“……”
她攥紧了拳头,没好气道:
“放开我!”
晏时锦的手臂纹丝不动:
“要去哪儿?”
少女一面挣扎,一面定了定神,咬牙切齿吐出几字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