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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别墅。
没有麻药,一名赤脚医生正给阿笙处理背后的烧伤。
阿笙趴在床上,嘴里咬着白色毛巾,额角青筋暴起,喉咙里溢出压抑的闷哼。
不知过了多久,清创结束。
阿笙喘着粗气,缓了片刻,摸过手机,坐了起来,给季砚深拨去了视频通话。
彼时,瑞士,天刚刚亮。
浴室门打开,季砚深走了出来。
男人仅腰间松垮系着一条浴巾,水珠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滚落。
他走到床头柜边,拿起震动的手机。
刚接通,语气淡淡,“阿笙,什么事——”
不经意地一瞥,他一怔。
画面里,时微被绑着手脚,坐在蓝色丝绒沙发里!
她披头散发,正激烈挣扎。
“阿笙!你这是绑架!放开我!”
闻声,季砚深猛地握紧手机,手背青筋暴起。
阿笙,“季哥,人我帮你绑了。是直接给你送过去,还是。。。。。。你回来?”
季砚深脸色一沉,呼吸滞住。
时微也蓦地停止挣扎。
这个阿笙,是受了季砚深的指使!
她缓缓看向手机镜头,胸口大幅起伏,咬牙切齿:“季砚深,你把我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