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几人还会按天轮流陪温璃,现在白砚辞连演都不演,恨不得完全霸占她。
而另外几人也不好说什么,他们的性格本就不是会计较这些的人。
所以在这方面,白砚辞占尽便宜,享受著温璃更多的关注。
只是温璃也隱隱意识到了不对,却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段关係。
两人外出后,其他三人面面相覷,盯著他们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太囂张了?你们俩怎么不爭取一下?”裴鈺率先开口。
他简直恨铁不成钢,自己还知道发脾气,倒是祝琰和辛垣这两人一个比一个淡定。
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感觉吗?
木头??
都不觉得这一切有什么问题?
“没发现自己快失宠了吗?”
辛垣皱了皱眉:“这样不好吧……”
“你们再不行动起来,白砚辞那傢伙就要一家独大了!没看到温璃的心都快被他勾走了吗?”裴鈺皱眉道。
他发现自己一个人还是爭不过白砚辞,必须得找点“盟军”,不然温璃真要被那人彻底迷走了。
祝琰心里也颇不是滋味,但他拉不下面子去说这些,包括主动竞爭。
而辛垣更是如此,两个“难兄难弟”哪里懂得什么叫爭宠。
祝琰一直觉得,只要能陪在温璃身边就好了。
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但隨著时间推移,这样的念头越发强烈。
不过他是个知足的人。
辛垣也差不多,这就是两人能玩到一起的原因。
辛垣觉得,只要自己能陪在温璃身边就好,至於其他多余的,他都无所谓。
裴鈺见怎么都说不过两人,嘆了口气:“行吧,你们要这样下去……那就这样下去吧。”
他性格向来直来直去,就是受不了温璃总是和白砚辞在一起。
他们可都是她的兽夫啊,她怎么能这样偏心呢。
裴鈺原本以为,温璃过段时间总会意识到自己冷落了其他人,然后多少弥补一些。
可他等了这么久,却发现自家这位兽妻完全没有察觉这一点。
谁主动,她就要谁。
“雨露均沾”这个词,她是不是根本就没听说过?
裴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很显然,他想重新获得温璃的关注,就必须自己主动採取行动。
“好了,別说这些了。”祝琰开口道,“该去打猎了。”
三人也没再囉嗦,收拾好东西便出发了。
在这方面,他们从来不偷懒。
另一边,温璃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到了那里,便看见巫医正在给一个幼崽治病。
幼崽伤得很重,皮掉了一大块,鲜血正不停地往外涌。
巫医在用草药为他治疗,幼崽疼得哇哇大哭。
“这是怎么回事?”温璃连忙上前问道,“伤得这么严重……难不成是碰到野兽了?”
不然怎么会生生撕掉一整块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