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团长阁下。。。。。。”有谁打翻了酒杯。
霍斯没有应答。
他的目光最终钉在休文身上,薄唇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
他左手戴着黑色皮质手套,握成了拳头。
休文看见霍斯喉结滚动了一下,颈侧暴起的青筋一直延伸到严丝合缝的立领深处。
霍斯冷着脸说:“回家。”
两个字。
像子弹击穿靶心。
那子弹是丘比特的子弹。
休文傻乎乎地抱着自己的包就跟老婆走了。
——
休文跟着霍斯踏入玄关时,智能系统自动亮起柔和的暖光。
二层小别墅的客厅敞亮而简洁,开放式设计让空间显得格外通透。
黑、白、灰三色的家具线条利落,像极了霍斯本人一丝不苟的作风。
落地窗外,月光洒在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草坪上,远处传来几声夏夜的虫鸣。
休文摇摇晃晃地扑倒在沙发上,把脸埋进那条熟悉的毯子里——是霍斯常用的那款洗衣液的味道,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气息。
酒精让雄虫的思绪变得迟钝,但身体却本能地不讲道理起来,像只占有欲极强的兽般紧紧裹住毯子。
霍斯沉默地走近,军靴在地板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他在休文面前单膝蹲下,黑色军裤绷出大腿结实的肌肉线条。修长的手指缓缓摘掉皮质手套,露出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手上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
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休文的额头。
“……”休文闭着眼。
触感太熟悉了。
——这分明是他老婆摸他时的动作。
可现在,霍斯是他的“养父”。
休文把脸更深地埋进毯子里,喉结滚动了一下,闷声道:“头好晕啊。”
霍斯的手顿了顿。
休文的头顶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霍斯收回手,军装袖口的银扣在灯光下折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
他缓缓站起身,安静地注视着蜷缩在沙发上的休文,金色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我从你10岁,在孤儿院收养你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你的养父。”
霍斯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微微蹙眉,军装下宽阔的肩膀线条紧绷,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觉得我管得太严。”
休文把脸更深地埋进毯子里,只露出懵逼的眼睛。
啊?
孤儿?
养父?
霍斯的目光暗了暗,喉结微不可察地滚动了一下: